我没疯!」「呜……呜呜……呜……」「前辈……呜……求……呜呜……」吴邪被王胖子死死摁住。但目光之中的恳求却非常明显。「还有什么遗言吗?」林朝辞把自己的目光从挣扎的吴邪身上收回来,放在阿宁身上:「你也听见了,有人在为你求情。」「杀了我吧……」阿宁释然一笑,看了一眼全身上下的打扮骨骼都被捏碎,只有头颅、胸腔等几个特殊部位还保持完整的裘德考,以一种客观的口吻拒绝了吴邪的好意:「说真的,我并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我也没什么可以偿还这份救命之恩的东西,至于裘德考,他既是我的养父,也是我的仇人,我在生恩和养恩之间徘徊不定,也许就这样死了,是最好的结果也说不定呢!」「你也听见了,吴邪。」「且,与其说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倒不如说贪生怕死是所有生物的天性,任何生物都贪生怕死。」林朝辞把枪管压下,顶在了阿宁的脑门上,看着吴邪眼中的恳求之意,又忽然把枪管挪到了裘德考的脑门上,看着连仇恨都不敢显露的裘德考,笑道:「算了,我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年轻人的感情故事,快刀斩乱麻似乎也不适用于这个节骨眼上,思来想去还是先问问你吧……」让裘德考不敢随便的揣摩。似乎猜到了裘德考要说什么,林朝辞用枪管怼怼裘德考的脑门,和善的微笑好似恶魔的狞笑,激发人心的阴暗面:「我现在问的是你,的回答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把活的机会留给她,她执意寻死,那我在你死后也会成全她……」「还是说,你赌我是在诈你?」「这是人的天性。」林朝辞的表情依旧,语气依旧。「是她自己不想活的。」这句话给了裘德考生的希望。「还是她活,你去死?」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这就是……阳谋?」「你会舍己为人吗,裘德考?」「想好了再说。」但他很快就发现,这句话的后面跟着一个明摆的陷阱。裘德考的声音发涩,到了他如今的这把年纪,大部分事都看的一清二楚,林朝辞打的什么算盘,他当然清楚,可正如林朝辞令人绝望的武力一样,林朝辞的质问,也一样不可质疑:「你在赌我贪生怕死,在赌我会舍弃阿宁求生?」「因为人都是贪生怕死的。」「究竟是你活,她死?」「你和她之间,只能活一个。」不过,转换法和代入法,裘德考也不是不会,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他是此时的林朝辞,是一位先天高手,他会去骗一苟延残喘的人吗?「没错。」满血都能秒了,残血使用诈术?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故此,裘德考一点没怀疑林朝辞是不是在诈自己,更别说林朝辞还亲口把这个错误选项说出来了。看了一眼阿宁。旋即,果决道:「我活!」阿宁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身上的气质反而更加坦然。「好吧!」林朝辞并没卖关子,也没有捉弄这个半死不活的裘德考,只是在把手里的突击步枪丢给尹新月同时,祝贺道:「恭喜你,在我手里活了下来!」砰!一声刺耳的枪鸣让裘德考眼中的欣喜定格在这一刹那!而他额头的血洞,也吓到了所有以为这件事落幕的人!顺着声音望去。尹新月放下了手里的突击步枪。三点一线,居高临下,五十米左右。如果这还能打偏……这位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就该去检查一下身体了,看看是眼睛有毛病还是手脚有毛病,在练过枪之下,还能偏的如此离谱。事实证明,尹新月的准头很不错。一枪正中靶心。时不时练枪的成果还算让人满意。而尹新月也没有找麻烦的意思,林朝辞把突击步枪扔给她的意思,她心知肚明,所以在开完这一枪后,她神色自如的把手里的突击步枪交给身后的侍女,颇有些夫唱妇随的意思:「他说的是――你在他的手里活下来了,可没说你能在我的手里活下来……很抱歉,让诸位看了一场闹剧,不过,在此我也要宣布一件事,望诸位做个见证:由于彭三鞭与张启山或战败或避退,我的夫婿就是这位林朝辞了!」看看林朝辞。又看看尹新月。别管周围这些参加拍卖会的客人在心中如何把这对「狗男女」骂的狗血喷头,但在林朝辞单刷一百多位战术人员之后,无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茬,也无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表示质疑。纷纷开口赞叹。扔了脸皮,无视现场。夸赞林朝辞和尹新月这对金童玉女。该说不说,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方面,林朝辞自愧不如。那么……「你还想死吗?」林朝辞看着躺在地上的阿宁,用目光示意吴邪过来,拍拍吴邪的肩膀,示意吴邪好好劝劝阿宁:「当一个人对世界失去所有兴趣时,就是这个人求死的时候
第九百三十章.你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