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看血脉。”
包不同如此答道。
这是一个看似完美无缺的答案。
引的不少人频频点头。
但是,也只是看似完美无缺!
“那么,谁来告诉我,宋人的血脉与辽人的血脉,乃至金人、西夏人、蒙古人的血脉,又有何不同呢?”
林朝辞启发着这些人的思维。
只是,总有那些不长脑子的蠢货。
“宋人就是宋人。”
“辽人就是辽人。”
“他们的血脉就是不同。”
“这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丐帮的四大长老其一,林朝辞也不知道姓什么,乔峰也来不及介绍,站出来,如此说道。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讲理。
“那我说你不是宋人……”
“说你体内流淌着辽人的鲜血、金人的鲜血、蒙古人的鲜血,请问,你该用何种理由证明伱不是呢?”
林朝辞一句话。
噎的这位不知姓名的长老哑口无言。
急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老夫是宋人这还需要证明嘛,苍天可鉴,世人为证,又何须证明?”
林朝辞慢条斯理的咳嗽一声。
烈阳之下,晴空霹雳!
“好,现在苍天没鉴了。”
又抬起手,拍拍胸膛:“我也是世人中的一员,我现在需要你证明,且,不给你作证,请问,你要如何自证呢?”
“你……你……”
这位丐帮长老被气的浑身发抖。
左看右看,冲到一名弟子面前。
夺过这名丐帮弟子手中的草叉。
怒不可遏:“既然如此,老夫愿一死以证清白,这应该可以证明老夫是宋人的身份了吧?”
“你死了就更是辽人。”
“因为死人是无法说话的。”
“你连自证都做不到。”
林朝辞屑屑一笑,抬手间,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针管,天地失色启用,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走到这位丐帮长老面前,把针管插在了对方的胳膊上,并将里面鲜红色的液体注入了进去。
后,才收回天地失色。
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沉默的话:“我刚刚给你注入的血液,就是辽人的血液,里面还掺杂了西夏人、金人、蒙古人的血液,包括一些蛮夷的鲜血,请问,如果真是按照血脉区分,我不是骂人,就是说,你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杂种呢?”
“那点血液,如何能浸染老夫!”
这位丐帮长老头一扬。
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想,墨汁会和你有共同语言。”
“而油,应该也可以和你讨论讨论它与水无法交融的故事。”
“你这就像是河水与江水的纠纷。”
“河水说,我们都是从入海口来的。”
“江水就说了,难道我们不是吗?”
“大家最初都是海水,从入海口奔流到大江大河里,再从大江大河奔涌到各处的湖泊江流中,谁都没有意识,也没有资格说我想去某条江里,或某个湖里,恰恰就像这鲜血一样,你们能说,这鲜血就是辽人的鲜血吗?”
“我还说我刚刚打进去的是鸡血呢!”
“你能分辨出那是什么血吗?”
“猪血、牛血、羊血,还是人血?”
林朝辞按动了一下针管。
从闪烁着寒光的针头上挤出几滴残留的血滴。
血滴在微风中摇曳。
最终,轻轻落在了地上。
只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
就被泥土眨眼之间消化掉了。
明明是再细微不过的声响,却好似一个个响亮的耳光声,把在场的所有人抽的头昏眼花。
这位丐帮长老也不争辩了。
因为他能想到,林朝辞后面会有什么话在等着他。
是啊,一针管的血不够,可万一林朝辞手里有不止一管的鲜血呢?
万一抓条狗,或抓只兔子、野猪,给他再来个从头到脚的换血呢?
难道换完血后,他就成了畜生?
这逻辑不对吧?
话说到这里,乔峰也明白林朝辞想解释什么了,苦笑一声,也不好意思让林朝辞继续帮他说话,主要也是林朝辞救他于水火之中的这份交情太重了,重到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还的地步。
上前两步,重拾自信:“诸位也知道我乔峰是个怎样的人,从我乔峰接任丐帮帮主的那一刻起,何时做过那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事了?”
现场安静了片刻。
随后,不少丐帮弟子纷纷出声应援。
“帮主说的对!”
“我们信帮主的!”
“帮主的为人有目共睹!”
“帮主从没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过!”
“……”
人心几更改,情义难长存。
“而且,就算是辽人,又能怎样?”
林朝辞拍拍乔峰的肩头,站出来,锐利的目光从白世镜、全冠清、康敏几人的脸上一扫而过:“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就算萧兄是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