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傅景言注意到了他的神情。

他不屑的收回了目光：“爱信不信，反正合同就在这里，你也可以亲自去确认。”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傅凛棠听着他的话，就算在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去相信。

这么几个项目，骨头一块比一块还要难啃。

可都被傅景言统统拿下了。

这太不可思议。

傅景言神情嘲讽，冷声回答着：“还能怎么办？”

“这些项目的合伙人，无非就是想要一套完美的防火墙，很难

吗？”

“你手底下的员工技术不过关，达不到客户的要求，那是你的员工菜。”

他毫不留情的讥讽着研发部门的那些所谓的高级精英。

还高级程序员呢？

连客户这最基本的要求都没有办法满足，也难怪人家不愿意和傅氏合作了。

傅景言在今天的走访当中，了解到了不少人家不愿签约的原因。

明明客户的需求很简单，可这边的人却始终听不明白。

这也就算了。

甚至还不顾客户的意愿，和对方推销一些花里胡哨，又不中用的程序代码。

傅景言听了之后，忍不住嘲笑着。

他甚至都有些怀疑。

傅氏这样的情况，居然没有走下坡路，还真的是一个奇迹。

傅凛棠倒吸了一口气，震惊的看着傅景言：“你会代码？”

“不然呢？我灵魂出窍，或者意念敲打，借此来劝说对方签约吗？”傅景言冷笑着。

那冰冷的话语，带着深深的嘲讽。

对于他的话，傅凛棠依旧抱持着怀疑。

他对着傅景言说着：“我不相信，除非你现场向我证明。”

他需要眼见为实。

傅景言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眸色讽刺。

他目不转睛，视线紧迫的盯着傅凛棠，勾唇冷笑。

傅景言薄唇轻启，幽幽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