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左卿辞和许诺都不敢上前。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盯着林晚的背影,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就怕自己一个眨眼的时间,林晚做出什么傻事。
庆幸的是,林晚站了一会儿,就转过了身子。
她的眼眶红肿,满脸的泪水,这会这抬手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
左卿辞赶紧上前,将眼前的情况和林晚说着:“打捞队还在寻找,但因为湖下面还有一个小型的瀑布,水流也比较激烈,现在已经扩大范围在寻找。”
“嗯。”林晚的声音带着一层哭意。
她抬眸看着左卿辞,声音哽咽:“车子呢?找到了吗?”
左卿辞摇着头:“还没有,因为这个位置接近瀑布口,加上还有爆炸的迹象,这会正在瀑布底下进行打捞,有残骸,但还不完全。”
林晚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询问着左卿辞:“残骸上有阿言的痕迹吗?”
“上面有血迹,化验出来显示就是傅三的。”左卿辞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要不是担心自己这会哭了的话,会让林晚更加的难受,左卿辞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林晚低垂着眼睑,紧攥着拳头,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她缓缓的蹲下了身子,抱住了自己,咬着唇,失声痛哭着。
她不愿意相信,甚至
自欺欺人的欺骗着自己。
可事实已经摆在她的眼前,傅景言是真的出了事情。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崩塌,林晚再也无法隐忍心中的悲痛,只能用哭声宣泄着抒发着。
左卿辞和许诺看着林晚那失声痛哭的模样,跟着红了眼眶。
四天的时间,什么都没有捞到。
其实打捞队这边已经放弃了,是左卿辞砸了不少的天价,甚至调动了其他地区救援队,这会才能够继续寻找着。
许诺缓缓走到林晚的面前,跟着蹲下了身子,缓缓的抱住了林晚,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林晚,这会只能无声的安慰着她。
林晚躲在许诺的怀中痛哭了许久,才渐渐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她感激的看了许诺一眼,这会眼睛已经肿的更加不成样子,林晚几乎失声,声音哑的如同破风箱一样:“谢谢。”
许诺帮着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这会哭的比林晚还狠:“会找到的,林晚,一定会找到傅三少的。”
话还没有说完,许诺已经哭到啜泣。
左卿辞接了个电话回来,看到就是许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林晚的情绪却已经平复了。
他有些头痛的看着许诺,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这丫头刚
刚不是还在安慰人来着吗?
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哭到快要岔气的那个人了。
林晚等到许诺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之后,才对着左卿辞说着:“这边还要麻烦你多担待一点。”
左卿辞惊愕的看着林晚:“你,你没事吧?”
听林晚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留下来吗?
刚刚那个电话是顾奕琛打来的,两人还担心着林晚会守在梧桐花这边,不愿意离开。
毕竟傅景言出事,最难受的人就是她了。
林晚摇着头:“没事。”
左卿辞一听,再次小声的询问着:“那个,你要留下来等待打捞吗?”
这话带着一丝试探,虽然他和顾奕琛都觉得林晚还是离开比较好。
迎视着左卿辞的目光,林晚再次摇着头:“不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林晚。”左卿辞真的被林晚给吓到了。
她刚刚还哭的那么伤心,这会却将情绪平复下来了,甚至眸光冷静到极致。
这一切都显得太不平常了。
左卿辞不禁担心着,林晚是不是被刺激过了头,脑子有些不清醒了。
林晚瞳孔微微颤动着,语气平静的说着:“阿言的事情不可能是巧合,刹车失灵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我必须调查清楚,左卿辞,我再伤心
也不能一直停留在这里。”
“我留在这里只能徒增悲伤,甚至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就算他真的出了事情,我也要把凶手找出来,我要为阿言讨回公道啊,还有爷爷,对,还有爷爷,他的伤心不比我少,我只能振作,不然爷爷要更担心了。”
她的伤心不比任何人少,但林此刻却越发的理智。
傅景言这件事情她必须调查清楚,还有傅家那边,现在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林晚去处理,她知道,如果自己被悲伤给压垮了,那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寻找真相了。
傅景言被害,傅氏即将易主,甚至还有傅廷恩那边都需要林晚。
林晚觉得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悲伤春秋。
其实,她更多的是逃避心里,仿若这样,只要自己不在现场,不听到那些坏消息,那傅景言就只是出事了而已。
这样的话,林晚还能够在心里告诉自己,看,她家傅先生只是暂时失去了消息。
他在和自己玩捉迷藏呢,时间到了,他一定回来的,自己还没有和傅景言举行婚礼呢,他怎么舍得就这样丢下自己呢。
林晚强忍着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