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蕊不太懂两江省的教育厅、财政厅,为什么急吼吼的要在这时候搞这些校办产业改革,她其实能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利益,但不知道是个啥。
反正她现在就是不断地讨好张浩南,甚至还主动翻好“饺子皮”等“浩南哥”看看今天是什么馅儿。
有一说一,名门望族的千金,突破下限和扔掉礼义廉耻这一块,那真是相当的有效率。
比平头老百姓高太多了。
给“财神爷”按摩的时候,踩背的姑娘本来技术挺好的,可惜“财神爷”骨架大肉多,踩着就不适应,然后就被花蕊蕊轰走了。
“你把人都给轰走了干什么呀?这儿的按摩是正规的。”
“一看就是故意卖拙来吸引你注意的,她眼珠子都快出水了。”
“这儿是温泉酒店,出水不是很正常?”
“…………”
就是水多了点儿。
不过张浩南也不中意按摩推拿,他喜欢的是这种放松感,什么烦恼都没有。
可惜他自己也清楚,这种放松,也就偶尔为之,自己的斗志、杀心,必须时刻保持着,体内如果没有了斗志和杀心……那大概是可以准备下一次重生。
他其实并不喜欢打打杀杀,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倒是不记得了。
“哥,我问你个事儿?”
“问吧。”
“花家能压到什么程度?”
“如果老家伙自杀,那就点到为止。”
张浩南说了一个让花蕊蕊娇躯一颤的答案。
如果花修文自杀,就能保下很多人,还能保下很多资产,依然会有很多亿万富翁是姓花。
组织同样有人情味,对外有统战,对内,何尝没有?
如果是无情的机器,那必然是最高效的社会集合,然而,这种无情的机器,压根就不会诞生。
这跟历史叙事有关,宏大一些来讲,从老百姓的视角去看待发展,那就是有情,总结起来五个字,泥腿子万岁。
根基中的根基。
如果只谈理想,只谈主义,甚至机械地搞教条,那事物发展过程中,该有多无情就会有多无情。
至于无情是真是假,全看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
“怎么?你这样都不满意?我的能力可就到这儿了,那么大的产业,我能碰的,并不多,还都是涉及到国有资产流失的部分。别的,我真是无能为力。”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花蕊蕊靠了过来,拿起精油给张浩南涂抹着,一边涂抹一边道,“哥,我是想着现在不清算,万一以后死灰复燃,那就真全是麻烦。”
“别把国家当摆设。”
张浩南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呢,乐呵乐呵也是不错的。你猜唐义东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温哥华?”
“呵,他昨天飞的大阪。”
“啊?!那不是让他跑了?”
“啧。”
张浩南咂了咂嘴,然后趴那儿说道,“待会儿回房间的时候,茶几上有个档案袋,自己拆开了看。”
“哥,是什么?”
“现在说了还有什么意思?小惊喜。”
花蕊蕊思来想去,想不出会是什么,于是也不去多想,只是认认真真地给张浩南按摩着肌肉,揉捏了一会儿,感觉黏黏糊糊的,一时有些讶异,然后整个人都趴了上去,像一条白花花的蛇,盘在张浩南背上。
叫了个餐在房间吃,张浩南胃口大开,各种小炒往嘴里塞,今天还弄了个葱油拌面,一斤的量,简简单单配个咸菜豆腐汤,外加几根蒜香排骨。
嗦整根排骨的时候,花蕊蕊正在拆档案袋,里面有文件也有照片。
文件就是一些资产转让,照片就是唐义东“脑洞大开”,其实胸口心脏也有俩窟窿,但没有“脑洞”来得有冲击力。
唐义东是在大阪被绑的,不过去了“鲸海”才被做掉。
大概就是“三八线”以东洋面,距离朝鲜半岛不算太远。
兜这么一个圈子,没点儿实力真不行。
不过还别说,现在只要是张老板的渔船,先进设备还真不少,增加了出海安全系数,也方便做事儿。
花蕊蕊坐沙发上发抖,抑制不住的在颤抖,有恐惧,但恐惧中还夹杂着一种变态报复心理的快感。
这种快感刺激着她,她需要情绪的释放。
“还来?”
“求你了哥!”
助人是快乐之本,“浩南哥”满足了花蕊蕊的合理要求。
京城的大妞儿身体不错,第二天也不影响行走。
“哥,你真厉害!”
“哪方面?”
“…………”
“活泼一点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