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跟着她的手移动着。
他做梦也没想到,小苏老师居然是通体洁白,妙处一览无余。
在办公室的时候,毕竟隔着裤袜,当时心里是有些奇怪,但他也不好意思蹲下去看。
现在……
苏采薇捂着脸不敢看他,羞得全身犹如煮熟的大虾一般。
她发现捂哪都不如捂眼睛更好使!
不过……这媚态,却更是勾人了。
卿云连吞了好几口唾沫。
好在他还算理智,没有趁机胡作非为的,也没有强去拉她让她把手放下来,只是拿着香皂心无旁骛的给她全身打着泡沫。
能干啥?
再下去,就是就地正法的事情了。
既然答应了她,就要守规矩。
而且……
其实第一次的禽兽不如,反而会彻底获得女人心里面最大的信赖感。
当然,立志作为一个成功企业家的云帝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像小云子偷偷摸摸想要侦查熟悉敌情的事情,他就管不了了。
好吧,这已经不算是偷偷摸摸了,而是光明正大的很是嚣张。
谁叫敌方不给隐蔽的地方呢……
苏采薇大脑里空空的,任由他服侍着自己沐浴。
再睿智的脑子也敌不过身上传来的异样。
她知道他此刻玩的鬼把戏。
只是……
她也贪恋着这异样的感觉。
兜底条件的存在,卿云的承诺,以及二者之间的实际障碍,三重保险下,让苏妲己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虽然她也清楚,男人那啥上头的时候,什么都是废纸一张的。
所以她承认,她在赌,赌小男人的人品。
卿云也很清楚。
苏采薇和秦缦缦是不一样的。
房车时代的秦缦缦,虽然依旧不能怎样,但除了最后一步外,其他的事情很好商量。
因为彼时的秦缦缦,很长一段时间里,心态都是一种对青春对初恋的祭奠。
而苏采薇不一样。
虽然小苏老师的心里非常叛逆,但毕竟是大姑娘了。
而且在苏老爷子这种老夫子般的规矩下,循规蹈矩了21年,就算想叛逆,身体、思维的惯性依然存在,自己必须给她留足心理缓冲时间。
他的温柔还是收到了回报。
缓过劲儿来的苏采薇轻舒玉臂,反手勾着他的脖颈,回首双眼迷离的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吻他。
云帝也不客气,狠狠的痛吻着她。
坦率的说,他其实也憋的难受,只能用接吻来压制着心里那团邪火。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好在卿云刚刚为了图省事,没有关上干湿分区的隔断。
不然,现在两人都得窒息过去。
望着彼此因为缺氧而红扑扑的脸庞,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初次赤诚相见的尴尬一扫而空。
苏采薇转过身来,双手环在他的颈后,卿云搂着她的纤腰,目光里满是温柔。
扬着小脸的小苏老师傲娇的哼了一声,却又撅了撅小嘴,糯糯的嗔了一声,“小坏蛋!”
事已至此,她还能说啥?
而且,刚刚小男人的克制刹车,让她心里暖洋洋的,很是熨帖。
总得来说,虽然有些爱调皮,但小男人还是挺乖的。
云帝扑闪扑闪两下星眸,点了点她的肚脐,“说谁小呢!”
苏采薇不敢往下看,气不过的去扯他的脸,“臭流氓!”
于是,又是一场香艳的口舌之战。
闹了一会儿后,她反手取下自己头发上的发卡发夹,一一放进墙上的收纳盒里。
头发都被这小混蛋搞事弄湿了,自然得洗了。
这反手扩胸的动作,让云帝呼吸又艰难了几分。
小苏老师站在花洒下,眼波流转,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如同秋水般清澈,却又带着几分娇嗔。
她转过身去,轻轻拢了拢秀发,“小坏蛋,帮姐姐洗头。”
她知道,得转移这小坏蛋的注意力才行。
不然迟早要出事的。
能克制一次,可不见得能克制两次。
其实,她刚刚也清楚,他也差点没刹住车。
还是不要再逗了。
再继续下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给自己的女人洗头发,卿云表示,他已经是熟练工了。
其实……和洗衣服,真没太大的区别。
过水,打湿,上洗发膏,揉搓,清洗,上护发素……
不过云帝再牛,也不敢真把这事当做是洗衣服给对待。
花调低了一点水温,轻轻的冲着她的秀发,双手探入她的秀发中,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她的发丝间穿梭,如同弹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
洗发膏打发之后,泛起的泡沫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洁白,与小苏老师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
卿云耐心的揉搓着小苏老师那如瀑布般的长发,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