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挂断秦缦缦的电话,不出意外,卿云又收到一张足照彩信。
黑色丝袜,又有些透明,白皙红润的趾头顽皮的夹着一只铅笔。
卿云冷哼了一声,直接关上了手机,继续刷着题。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最近佛的很。
不过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太对劲了。
刚开始看见这样的照片,总要花费十来分钟才能冷静下来,后来却越来越无感了。
现在,更是心如止水,如同进入了圣佛境界。
难道是中药伤了肝肾?
可也没听说过‘八味方’有这副作用啊!
难道是看腻了?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决定明天偷窥一下唐芊影的小脚丫试试。
……
“今中午的菜不合胃口?”
望着对面唐芊影那懒洋洋的戳着饭盒的动作,卿云一阵好奇。
“早饭吃晚了点,现在没啥食欲。”唐芊影嘟了嘟小嘴,很是委屈的模样。
在教师宿舍楼的几天,她算是放了羊了。
每天刷完题后,便开始提前进入腐朽的大学假期生活。
而且,还是没有老妈监管的那种假期。
这惬意劲儿……
今天她一直睡到10点半才起床,11点才吃完早餐,现在12点半又得吃午饭。
但是说归说,闹归闹,秦家送进来的盒饭里全是她喜欢吃的,所以此刻她更郁闷了。
再好吃,肚子里也没空间了。
她严重怀疑,这是秦缦缦的恶毒伎俩,想催肥她。
早中晚三餐,都是美味佳肴,而且分量都还挺大的,生怕她长不胖一样。
而且,更过分的是,就算她拼命的吃,零食也不见少,每天都有新的零食补充进来,巧克力更是换着花样的送。
待在房间里,还没有什么运动,这……
悄悄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唐芊影不由得悲从心来。
糟糕糟糕偶买噶!
这十来天呆下去,自己至少得胖个十斤。
“吃不下就不吃嘛,饿一顿又饿不死的。”住在对门的卿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作息时间。
这个年纪,少吃一顿,真不算什么事。
唐芊影白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对。
但是……
也不能浪费啊!
将盒饭里的肉嘎嘎挑出来吃完,她两手一撑,生无可恋的瘫在座位上。
打了个饱嗝,她揉了揉眼睛,接着又是一个哈欠,干脆站起来走了两步,“不行了,我再去睡一会,消消食……”
卿云没好气挥挥手,“去吧,睡一个小时,起来再喝药。”
吃那么多肉,这不是折磨胃吗?
都去参与消化了,自然会犯困。
不行,后面得提醒提醒她,高考时中午不能吃那么多肉。
这妮子是肉食性动物,无肉不欢的。
几口把盒饭刨完,卿云将桌面收拾干净,洗漱完毕后拿出一本来看看。
休息脑子的同时,打发时间等待泡药。
这‘八味方’好是好,就是太苦了些。
大白过来收拾垃圾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捏鼻子喝药的模样。
呆在里面好几天了,闲得无聊的四人也混熟了,他笑着开了口,“不至于吧,哪有你这么夸张的。”
卿云一口闷下后,赶紧给自己塞了个糖,“张哥,哪儿不至于?你们不觉得苦啊?”
张岳斜睨了他一眼,“苍术、藿香、银花、贯众、黄芪、沙参、防风、白术,这里面只有苍术、贯众苦一些。
其他都是味甘或者只是微苦的,比起其他的方子,味道好多了。”
张岳本就是中医专业,说起这些自然头头是道。
卿云听了也不废话,直接把杯子递给他,“你自己闻闻。”
有本事闻闻,那种腥臭味道,他才不信张岳忍的住。
身在农村,他从小是喝惯了草药的,所以此时,他认为张岳在装x。
张岳轻蔑的看了一眼。
我特么的一个中医,什么药味没闻过?
何况,这药本来就不苦啊。
现在的年轻人啊!
还是太娇气了!
张岳接过杯子,拉开口罩,手在杯口扇了扇。
“呕!”
卧艹,这古方太特么的纯正了!
他差点把刚刚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从他的表情里,卿云也明白了过来,“我这不是八味方是吧。”
张岳皱着眉头想了想,“肯定不是,伱这里面一定有蛇胆,不然不可能这么腥臭。”
接过卿云的药盒子,他打开看了看,“咦,你怎么有三副药?”
卿云懵了,“不都是三副吗?”
张岳摇摇头,“八味方只用每天一副啊,我和老简都是一副。”
卿云耸了耸肩膀,“我和糖糖是三副。”
张岳手里抖了抖药盒,仔细看了看里面的免煎颗粒,又取出少许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