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唰！

“啊啊啊！！！你不讲信用！你个无耻小人！”

“不要搞错了，我从未说过只要你老实回答，就送你上路之类的话。”

唰！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又是几十刀过后，林子阳的状态明显不正常了。

他虽然依旧疼痛，但面目却越发狰狞，惨叫声也逐渐非人，类似某种野兽的嘶吼。

与此同时，他仅剩的一只眼睛中，血丝越来越多，几乎就要连成一片，完全变成血色，并且眼珠子越发突兀，简直像是要从眼眶蹦出来一般。

不过，这一切方休并没有看到，因为他始终背对林子阳，以防止被对方偷袭。

唰唰唰......

又几刀过后，方休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林子阳的惨叫声已经消失了，他全身剧烈的颤抖，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只老鼠在乱窜。

而那些老鼠的方向赫然是头颅！

准确的说是头颅上的眼睛！

一股狂暴且诡异的灵性波动自林子阳身上扩散。

“这是......灵性彻底失控？要畸变了？”方休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这是他第一次目睹御灵师畸变的过程，他认为这将有助于他更好的认识这个世界。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

唰唰唰！

方休直接切断了林子阳的手脚。

结果，手脚切断之后，林子阳原本高昂的头颅竟然直接耷拉了下来，一动不动，声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