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所有人都吓破了胆子,加上动静闹得太大,引来了各方势力的窥探。驭</span>
马平川只好就此罢休,将能找到了祖宗的棺材都迁到了新地方安置好,然后以地龙翻身的借口封锁了所有的消息。
事情过去多年,马平川在某一天忽然想起了那封信,还是派人送到了小孩给的书信上的地址,却发现张家的巨大宅院早已人去楼空。
据当地人说,张家本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行事非常低调,但是不知为何前段时间突然败落,自此销声匿迹了。
而马家在当年的那件事发生后,不知是不是祖坟出乱的缘故,自此也跟着日渐衰落。
马平川去世后,继承了家业的马家子嗣便举家搬迁到了尼泊尔。
到金万堂遇到马家后人鉴定古本时,马家已经彻底衰败没了。
故事讲完,金万堂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喉,“事情的大致经过就是这样子,您如果要追查下去的话,我觉得其实没什么必要。”驭</span>
张杌寻屈指轻轻敲击着膝盖,“你的意思是说,当年那个叫马庵的地方,如今仍然存在?”
“在是在,但我估计您就算找过去了,也不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金万堂道,“那本回忆录上的后续内容其实并不是马平川本人写的,而是后来继承了家业的马家小儿子。”
“马平川本人也并不是自然老死的,那人最后死的很古怪,这也是导致马家举家搬迁的原因,要是再不搬,他们全家都得跟着送命。”
张杌寻微微挑眉,“怎么个古怪法?”
“咦~要说怎么古怪,那可就渗人的厉害了。”金万堂的脸色都变了变,看了看门外这会儿没有客人徘徊,便走过去关上门。
“我要说了,小三爷您可别笑话我胆小。”金万堂刻意压低声音。
“那个马平川呀,是和当年的那些人一样儿的死法,真的,一模一样。”驭</span>
“他最后自己把自己刨了个坑埋进土里了!”
张杌寻的手指一顿,有些诧异道:“你的意思是说,马平川和当年那些化成白骨的兵马一样,死在了那边荒芜的坟山上,而且,还是自己把自己挖坑埋进去的?”
“对啊!”金万堂一拍手掌,“您就说,这渗人不渗人。”
张杌寻的眉头微拧,问,“他的家人是怎么找到他的?马平川被找到的时候,是不是也变成了白骨?”
“嘿,您还真给说准了!”金万堂小声逼逼,“要我说啊,当年他马家处理那件事情的时候,其实早就已经被那底下的东西给盯上了。”
见张杌寻面露疑惑,金万堂就道:“这都是我自个儿推测出来的,我这么跟您说吧。”
“那本儿的后面其实还记录着,马平川家里养了几条大狗,每个院儿里都拴了一条,是自从蝎子墓的那件事情之后,马平川就专门养了好几条狼狗,说是用来看门,实际上就是为了防止怪事发生。”驭</span>
“本来一直风平浪静的,直到十九年之后的一个冬天,马平川得了肺痨快死的时候。”
“有一天夜晚下了很大的雪,这在江淮一带可是百年难遇的,当时气温降的厉害,那湖水都冻了一层。”
“马平川的儿子们早上去看马平川的时候发现,本该躺在床上病恹恹药石无医的老父亲突然不见了影子,卧房的门也大开着。”
一开始马家人还以为是老父亲突然回光返照,想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这些年他积攒下来的家业,了结最后的念想。
结果这时候细心的二儿媳妇发现,床边儿摆的公爹的鞋子还在,半点也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真要出去转转,那总得把鞋子穿上吧,再一摸那被窝,都是凉透透了,显然老人家离开已经多时了。
家里人这下着急了,以为是哪个仇家趁夜把自家老爹给掳走了,这还了得?
三个儿子急忙要追出去,正好在这时候下人来报,说院儿里拴的那几条狗不知怎的,不吃食不吃骨头,只一个劲儿的冲着一个方向叫唤。驭</span>
马家大的那两个大些的儿子一听,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其实当年祖宗坟地出事的时候,他们俩虽然年纪小,但还是知晓一些大致情况的,只有最小的一个儿子那时候还未出生,压根儿不知道那些事,其他人在家里也被马平川下了禁口令。
马家那两个大些的儿子心里犯嘀咕,出去一看那狗叫的方向,心里就是一凉,果然是当初的那片坟山出了问题,自家老爹这回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几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得去瞅一瞅,总不能这四九寒天的,让自家老爹就这么曝尸荒野吧。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把马平川最小的一个儿子留了下来,随后带着人和狗一起上了山。
那片地方果然如当年的张家小孩所说,寸草不生,尸横遍野,很多野猫野狗、病死的牲口这些的骨头就那么乱糟糟的堆在坑里,还有穷苦人家养不活的、或者是早夭的孩子,都被丢在当年塌陷的漏斗坑里。
在这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