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杌寻道。
金万堂听他这样一说,就从柜台后面抽出一块很薄的一次性毛巾,垫在手上,拿起其中最大的一块佛牌,对着阳光仔细去看。檋</span>
一个接一个看下来,金万堂嘶了一声。
张杌寻问他发现什么了。
金万堂将盒子里的首饰全部挪出来,小心摆放在桌子上,分成了两部分。
“小三爷您看,您带来的这些物件儿,虽说都是很普通的藏族首饰,但是我放在左手边的这一堆,您瞧瞧,这三条绳穿的珠链儿上,都有一颗很奇怪的红色珠子。”
“小三爷,您晓得这珠子是什么吗?”
张杌寻睨了他一眼,“月光石。”
“没错儿!小三爷好见识,这种无机宝石可是非常罕见的。”金万堂嘿嘿一笑,“不过您肯定想不到,我还从这月光石上发现了什么。”檋</span>
张杌寻哼笑一声,又开始转扳指。
“别别别。”金万堂唉吆喂的叫唤,“您别老拿它吓唬我呀,这大宝贝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打算以后留着当传家宝的。”
张杌寻停了手,催促他,“别卖关子,快说,放心,我也不白占你便宜,出咨询费。”说着比了个手势。
一看那数,金万堂脸上的笑容实诚多了,“您这就见外了,那行,我也就不跟您客气了,您来看,这些月光石的穿孔处,是不是十分粗糙?”
张杌寻看了看,果真是这样,不仔细看会以为是绳子和孔隙之间长年累月难以避免的磨损,遂问他,“有什么门道?”
金万堂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只拇指大点儿的高倍放大镜,对着珠孔仔细看了看,谁料越看,他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越多。
这大冷天的,屋里虽然有暖气,但只穿着汗衫毛衣也不至于热成这样。檋</span>
张杌寻微微眯眼,这老小子果然知道些什么。
金万堂又接连换了其他两个珠子,手都有点子哆嗦,脸上的嬉皮笑脸早已不见了,末了对张杌寻道:“小三爷,您是不是已经提前知晓一些事情了,所以才特意找到我这里的。”
张杌寻挑眉,没有说话。
金万堂就重重的叹了口气,“您来找我,其实是为了一个姓张的小孩吧。”
“小三爷,您不能把自己陷的太深,有些事情,他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过去,太过于纠结因果,痛苦的最终还是自己。”
张杌寻哂笑道:“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金老板这是吃上斋饭念上佛了,当初这一切,可都是从你给我带来的那份鲁皇帛引起的。”
金万堂一听就跳脚了,“话不能这么说呐,我当初那也是受人胁迫,身不由己。”檋</span>
“受人胁迫?”张杌寻冷笑,“受谁?钱么?”
金万堂知道糊弄不过去,只好转移话题,“既然您执意要查,那好吧,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您既然已经来找了我,就说明您已经知晓这些珠子里的微雕图案是什么了吧。”
见张杌寻点头,他才继续道:“在讲这件事情之前,我得先给你讲一个比较奇怪的故事。”
“我以前在琉璃厂帮人做古玩鉴定,翻译古籍这些,赚了不少钱,有一次我去了一个姓马的财主家,他请我帮忙鉴定一本他祖父的回忆录,他祖父叫马平川。”
“我后来鉴定的时候,把这个叫做马平川的人的回忆录前部看完了,里面就记载着这么一个故事。”
故事的内容大概是这样——檋</span>
淮安马坝镇的地方,有个叫做马庵的地方,那个马平川以前就是这里的一方土豪,非常有名,掌控着那一带所有的烟土生意。
马家在当地已经盘踞了好几世代,祖坟茂盛,家族也繁荣了好几代。
直到有一年,马家祖坟盘踞的那片坟山出事了。
一夜之间,村后几百亩田地,以那坟山为中心,庄稼全部都毫无理由的枯死了。
这在当时引起了巨大恐慌,传的沸沸扬扬,都以为是什么鬼神在作乱。
当时的家主马平川也觉得可能是自家祖坟里出了什么问题,随即请了好几个阴阳先生风水大师之类的,八堂会省,试图找到化解的办法。
马平川为人颇有魄力,在解决这事上非常雷厉风行,当即花重金重新找了一块风水宝地,打算给自家祖宗们迁坟。檋</span>
谁料这不迁还好,一迁,就迁出了问题。
自家祖坟里的本家棺材居然不翼而飞了!
马平川大怒,当即下令去挖其他棺材,全部起棺,结果一群人跟打仗一样,往下挖掘了数十米深,尘土翻飞,到最后却吃惊的发现,自家祭拜了几百年的墓地下面,竟然全部都没有棺材。
马平川好悬气了个倒仰,心说难怪庄稼都枯萎了,还真是祖坟出了问题。
特娘的棺材板子都没了,祖宗可不得发怒么。
他气急,令人抓住看守坟山的几个兵流子,严刑拷问,他觉得一定是这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联合外头的盗墓贼把马家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