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急忙快步走过来,“三位,我们家主请你们过去。”
胖子一口干完剩下的绿豆汤,把碗往霍知止手上一塞,招呼张杌寻两人,“走喽,去看看什么情况。”
霍知止这些天已经被胖子摧残的生无可恋,习以为常了,随手把碗放到桌子上,引着三人去了另一处帐篷。
“家主,人来了。”霍知止冲主位上的霍老太太行了一礼。
霍仙姑正背靠着椅子在闭目养神,闻言淡淡的摆手。
霍知止微微颔首,朝张杌寻三人欠了欠身,“请坐。”然后退了出去。
张杌寻三人各自找了椅子坐下,摘掉草帽。
霍仙姑便把自己面前桌上的一张信纸和几张照片推了过来。
“四姑娘山那边传过来的照片,你们先看看。”
胖子接过照片看了看,咦了一声,嘀咕道:“怎么好像和里头的封石有点不一样?”
张杌寻一张一张缓慢的翻阅着照片,让两人都能看仔细,“正常,那道封石表面还糊了东西。”
“糊了东西?什么东西?”胖子疑惑。
“马粪。”张杌寻语气淡淡道。
“我靠!”胖子大叫起来,“难怪你小子死都不用手摸,还故意糊弄胖爷去摸,说能沾上伱们老张家的仙气儿。”
张杌寻弯了弯眼角,一本正经道:“你就说你这两天到河里头钓鱼,手气是不是好了,上回还弄了一条一米多的大青鱼呢吧。”
胖子嘿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那破鱼尾巴一甩,胖爷的小筏子险些让丫掀翻,连人带船拖出去二里地,鱼竿都撅断了。”
说着又有点洋洋得意,“不过最后还是胖爷我险胜一招,力气大的鱼味道就是不错,浑身都是肉。”
霍仙姑坐在上首,见他们越说越偏,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拉回他们的注意力。
看张杌寻手里的照片已经翻完了,便扭头问小哥,“您怎么看?”
小哥轻轻点头,“可以一试。”
霍仙姑微微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笑意,“好,那便准备准备,三位便同先遣队伍一起出发吧。”
张杌寻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老太太,您边上那位叫霍钟灵的,这两天我怎么好像没见着他。”
霍仙姑原本放松的神情顿时僵住,随后若无其事的抿了口茶,“钟灵下山去处理寨子里的一些事情去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张杌寻笑了笑,将照片和信收起来,“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人长得挺特别的。”
“您好好休息。”张杌寻说完拿着草帽便起身,和小哥两人一起出了帐篷。
一路上胖子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帐篷了,立马憋不住打听道:“木鱼,你说的那个叫什么霍钟灵的人,是谁啊?我怎么好像没见过这个人。”
张杌寻将信纸展开,一边看一边道:“你不记得见过也正常,那人存在感很低,要不是我仔细观察过霍秀秀,还真就给他略过去了。”
胖子越发迷糊了,“这怎么又跟霍秀秀扯上关系了?”
“你没发现吗?”张杌寻压低了声音,“今早待在营地管理后勤的那个霍秀秀是假的。”
“什么玩意儿?”胖子大吃一惊,“难道霍秀秀已经被臭老鼠掉包了?”
张杌寻无语的看着他,胖子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胖爷就是懒得动脑子,不过按你这么说,假霍秀秀只能是老太太的手笔了,要真是老鼠的手笔,那老太太不得发疯,那什么,木鱼你继续分析。”
张杌寻把信纸递给小哥,继续道:“我推测,那个霍钟灵应该是老太太留给霍秀秀的底牌,他的存在感虽然低,但是地位在霍家人眼里并不低。”
“我刻意盯过他一阵,发现霍知止在和他说话时会不自觉的矮一头,但胖子你这么社交牛逼的人却从未注意到他,只能说明他在刻意的在我们面前降低存在感。”
张杌寻点了点桌子,“霍老太太这次是报着赴死的决心来的,怎么可能会拖着霍秀秀下水,所以只能狸猫换太子,那个霍钟灵肯定已经被她安排去转移真的霍秀秀了。”
胖子也逐渐回过味儿来了,暗骂道:“这老太婆可真特娘的够老谋深算的,居然还藏了这么一张暗牌。”
霍秀秀还太年轻,威慑力不够,震不住那帮狐鬼蛇神。
一旦老太太没了,那些霍家旁支的人肯定会暂时将老太太出事的消息压下去,然后趁这段时间搅风搅雨,争夺霍家的产业,到时候整个霍家都会乱套。
原剧情里霍秀秀就是被霍有雪他们架空权利步步紧逼,无奈退去了国外,也幸好霍老太太有先见之明把霍家的一部分资产转移到了外面,给霍秀秀留了后路的同时,也为她后期重新掌权霍家打下了基础。
张杌寻能理解霍老太太的心情,但这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算计他们的理由。
所以他才会在刚才突然说出霍钟灵的名字,算是对老太太的一点警告。
“警告她一下,免得她魔怔起来,真把我们当棋子。”张杌寻语气平静道。
胖子咧了咧牙花子,“胖爷心里怎么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快让我看看天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