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女人很满意摸到的这具胴体,指尖慢慢地打着圈儿,正要滑入他睡裤。
但宁秉宇却淡淡地道“六妹,我没心情。”
查美玲的手一顿,慢慢地从他睡袍里抽出来。
她也穿了一件丝绸睡袍子,黄底白花,包裹在她丰满性感的身体上。
查美玲轻抚了下自己及肩的大卷发,丝毫没有求欢被拒的羞耻和不自在。
她索性也拿了烟盒,优雅地靠在窗边。
她一边从里面抽出细长的女士烟点上,一边问“大哥怎么了,很挂心那位宁小姐的伤势?”
薇薇安是个好秘书,干活速度很快,她第二天就拿到了迎宾馆的通行证。
自己得到的一间房,与宁秉宇在同一层,往来极方便
宁秉宇点头,眼神有些阴郁“嗯。”
但荣昭南那边把人弄进了军区招待所去,他们根本进不去探病,已经几天没消息了。
查美玲妩媚的眼轻眯,吐出烟圈“大哥别急,如果小妹出事,那位荣先生应该会告诉你。”
她给他倒了一杯咖啡“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知道你担心没办法向契妈(干妈)和大伯父交代,但身体要紧。”
查美玲的温声软语和条理分明的宽慰,让宁秉宇心情平复了不少,接过了未婚妻的咖啡。
房间里的电话忽然“铃铃铃”地响起。
"我先接电话。"宁秉宇温柔地轻拍了下她肩膀,转身去接电话。
查美玲看着他接了电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微笑“好的,听阿南的安排,我都可以,辛苦你照顾……她。”
宁秉宇挂了电话,眉心松快了不少,含笑看向查美玲“那个女孩子没事,三天后我们照常见面。”
查美玲靠在窗边,也诚心笑着恭喜“恭喜大哥,我说了吉人自有天相,若真是小妹,必安全无虞。”
她轻轻吐出烟圈,窗外冬日月光下,风情万种。
宁秉宇眼神深了深,走到她身边,绅士的低头亲吻了下未婚妻的额头“是六妹带来的好运气。”
他的吻轻柔如维多利亚港的清风,又如港上明月,淡然温和。
但却让人兴起某些莫名兴趣,想看这完美绅士不绅士的时候什么样。
查美玲保养精致的鲜红指尖轻轻勾在他的睡袍交叠的空隙之间,轻轻滑上他胸口贲起的薄肌——
“六哥现在有兴致了吗?我想念六哥的体温了,今晚月色很像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宁秉宇一顿,自然记得。
她的第一次,是十八岁的生日那天的晚上。
查家大小姐高中毕业,成年晚宴那天,他有事,到达浅水湾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家族之间的默契,让宴会之后查家的人都离开别墅,大部分佣人们都早早睡去。
管家一路领着他进门,上楼,去临幸他刚刚成年的未婚妻。
她被洗干净,穿着睡袍,不过那时候她穿着白色的睡袍,像初绽的温室玫瑰,尚未像现在这样风情。
十八岁的女孩子坐在窗台边,抱着手臂,楚楚可怜。
看见他进来,边脱衣服边向她走过去,她浑身僵硬又有些害怕地叫他“大哥……”
那晚的回忆,让宁秉宇幽暗的眼底,露出一点真实的笑意“怎么,今晚也不想在床上?”
查美玲轻轻地靠在他怀里“我喜欢在月光下,大哥知道的。”
十八岁那天晚上第一次,她没有在床上,而是在窗台上,仿佛在偷情。
她要给他最深刻的印象。
也要宁秉宇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愿意和她重温旧梦。
冬日虽然阴冷,但宾馆里早已装了岛国的三菱空调,温暖如春。
宁秉宇摘下了眼镜,抬起眼睛时,愈发显得眉目俊朗浓稠,深情温柔。
他微笑着把查美玲打横抱起,放在窗台上“六妹的要求不过都是小事。”
睡袍一件件落地,月色下男欢女爱,顺理成章。
……
查美玲从宁秉宇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
安德森靠在走廊墙壁上,闭目养神,听见声音,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安妮小姐。”
他是查美玲的贴身秘书兼保镖。
查美玲有些慵懒困倦地优雅打了个哈欠“行了,你去睡吧。”
安德森房间就在她隔壁。
安德森扫了查美玲全身一眼,皱了下眉“安妮小姐,你没必要委曲求全,宁大少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和那女明星断干净。”
为何要送上去,与宁大少主动上床,叫人轻贱。
“不然怎样,我要质问他吗?”查美玲拿了大发卡,懒洋洋对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
安德森说安妮小姐身为未婚妻,当然有质问他不忠的理由。”
查美玲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胸口有浅浅的吻痕——
“大家都是聪明人,我来了羊城,他就知道订婚宴在即,该给我个交代。”
宁秉宇在床上也是斯文温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