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十多年,赵老师一个人回来了,她丈夫死在了下放的地方。”
“他们没有其他孩子吗?”
沈晨鸣的诉说,让袁文燕的脑海里出现了另外一幅画面。很多带着红套袖的人闯进了家里,开始打砸。
她很害怕,一个人走了出去。
“在下放的地方有过一个儿子,条件艰苦,没养活。赵老师回到京都也报了公安寻找女儿,只是一直没有消息。下放的地方艰苦,她在那里得了很严重的哮喘病。”
不知不觉,袁文燕脸上流下了泪水。她能想象得到,一个母亲失去自己的孩子,该有多么的痛苦。
她现在也是一名母亲,有一个快四岁的儿子。
“为什么托到了你这里?”
“我媳妇是京都大学的实习老师,是赵老师一手提拔上来的。昨天,赵老师给我媳妇说起这事,我媳妇自告奋勇想帮她一把,将这事告诉了我,而我想到了你。”
袁文燕默默擦干了脸上的泪“我要回去跟我养父母商量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去看望一下那位赵老师。事情来得突然,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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