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秦双双知道,这孩子肯定是早上没吃早饭,刚才她问得直接,孩子不好意思来拿。后面她说得委婉一些,她才过来拿走。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吃早饭,一会儿要告诉孔老师,让她好好关注一下,可不能让孩子有啥心理负担,影响比赛。
上午可是关键期,没吃早饭去比赛,万一低血糖晕倒了怎么办?整个比赛不都的完蛋?还会被其他兄弟学校看笑话。
李维一和孔少卿买了包子过来没多久,长途汽车就进站了,老师加学生一共十五个人,占了三分之二的座位。
李维一掏钱买车票,秦双双和孔少卿招呼学生落座。
比赛是九点开始,李维一昨天已经去看过场地在哪儿了,今天只要跟着他走就行。
大人还好,都有来过海城,对窗外的景色没有那么兴致勃勃。学生们很少出门,个个扭头看着窗户外边,开心不已。
售票员跟李维一攀谈“李校长!你这是带着学生去海城哪儿?”
李维一经常去海城,跟售票员都混熟了。
他也没隐瞒“去海城参加英语比赛,我们到文化馆那边下车。”
售票员是位三四十岁的女人,常年跟车,皮肤黝黑,剪着齐耳短发,有点微胖。
“去海城比赛呀!”
说着打量了一眼车上的学生们,脸上的表情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一言难尽”,看来她也知道灵山中学多年参加比赛削光头的历史。
孔少卿跟秦双双坐在一起,听着售票员说话的语气,靠近过来,跟她小声说话。
“连售票员都知道咱们这次去又是陪跑,可见咱们灵山中学在外人眼里有多差。
秦老师!你早上没进校门不知道,好几位老师看李校长拿出衣服来给学生们换上,个个震惊,气愤不已,甚至说起了风凉话。”
秦双双不为所动,懒洋洋地问“说了什么?”
早上起得早,车子一摇一晃的,她还想睡。孔少卿一直找她说话,她又不好意思不理睬,毕竟是同事,一起去海城参加比赛。
她的学生和自己的学生还得在一起完美演绎那首经典的英语诗朗诵,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得互相团结友爱。
孔少卿看了眼漫不经心的秦双双,感觉她的心理素质真好,似乎啥事都没办法打击她。
记得没错,她可是跟杨开凤立下了赌约,她就不怕自己今天输了。
“有人说校长偏心,别的比赛都没给服装,为什么单单英语比赛给了?还有人说校长不近人情,有服装发,为什么不让老师子女参加?
有的更是嘲讽校长出风头,穿得再喜庆也没用,不能获奖,就只能灰溜溜光头回来。”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秦双双脸上的神色,因为她知道学生们的服装是秦老师提议买的,要是真不能拿名次,回来肯定没她的好果子吃。
此刻秦老师心里一定很紧张吧?
谁知秦双双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淡淡地“哦”一声,算是回答,再无下文。
孔少卿心里焦急,脱口问道“秦老师!大家为了这几套衣服眼红,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要是没拿到奖项,回去就麻烦了,嫉妒愤恨的风言风语都得把咱们围了。”
秦双双睁开眼睛看了看她,随后又闭上,她真的好困,让她好好睡一觉行不?
“围就围好了。”
听着这么慵懒的语气,孔少卿觉得自己着急有点多余。皇帝不急,她一个太监急什么?
给学生们买衣服的主意又不是她出的,打赌的又不是她,她担心什么?不管这次去比赛能不能拿到名次,都跟她没啥关系。
只是看秦双双这么无所谓的态度有点不甘心“你就不急?不怕?”
瞧孔老师存心不让她睡觉,秦双双睁开眼睛坐好“我急什么?怕什么?能拿到奖项自然好,拿不到也无所谓,不就不当代课老师嘛!有什么?
瞧见镇上那些摆摊的嫂子们了吗?她们都是我的坚强后盾,要是学校混不下去,我去摆地摊好了。”
“啊?”
孔少卿被秦双双的话整不会了,好好的代课老师不干要去摆地摊?干个体户?那还不得被杨开凤笑话死?
“啊什么啊?”秦双双双手抱臂,淡然一笑,“孔老师!你是不知道,我辛辛苦苦干一个月,都不如我嫂子们干十天半个月。
干代课,摆地摊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挣钱。摆地摊比干代课挣得多,我为什么f非得干代课?”
“可”
想想秦双双的话也有道理,孔少卿忽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秦双双是代课的老师,不是正式老师,她自然能说走就走。
毕竟她的代课工资低,也没有其他福利,什么分房,涨工资和评职称都跟她不沾边。
她真不一定要死赖在学校。
“你是想说我输给杨开凤不甘心?”
孔少卿狂点头“是呀!你要是输了,校长都得懊悔死。其实你的英语教学水平很高,
我们初中学生们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