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事后查过,没查出来。
“与你们同行的褚大人,便是我年轻时的意中人,福珠珠遇害那日,我前往月嫔殿中的路上,他拦下了我,告诉我,他亦心仪我。
但最终,褚家人不愿他尚公主自毁前程,给他定了别的亲事,他也默认了。
这些年他自觉负了我,便时常为我递送皇后的消息,你们在大魏的事,便是他传给我的。”
青芜沉肃了面容,“我从他哪里得知你们到凤昭的时间,心里按捺不住想见到皇帝哥哥的两个孩子,这才提前赶去了凤昭。
看来,本宫的确不是皇后的对手,姓褚的表面对我装愧疚,实则他还是皇后的人。
而我和他的事,除了他,皇后,连皇帝哥哥和萧沛都不知道,萧之安会知道,定然是皇后告诉他的,皇后为何要告诉他这样一桩陈年旧事?”
卫清晏后背一寒。
皇后利用萧之安引导他们,误以为青芜才是尊者,若非青芜是至情至性之人,若非她对时煜的真心掩饰不住,他们或许当真就信了青芜才是尊者。
她连萧之安都利用,那究竟还有多少事,是她谋划的,会不会时煜被偷,亦或者时煜在大魏的一切,其实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所以,真正的尊者是皇后。”
时煜下了定论。
青芜不解,“若林万芷就是你们口中的尊者,那她要复活的心上人是萧沛?可我亲眼看见萧沛人头落地。”
恰此时,容与敲门入门,“阿芜,刚得到消息,梁永安的外室子被人替了,如今已带出大牢,藏在了青楼。”
当着晚辈的面,被他这样唤,青芜老脸一热,却也知道容与这厮定是刚刚听她提及姓褚的,才故意这般宣誓主权。
卫清晏和时煜虽也吃惊,但他们想到了更重要的事,异口同声问道,“当年萧沛会不会也被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