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二十大板,等他老实了再来回话……”
林泽大怒,直接把令牌一丢,让人拉出去再打。
“等等……”
薄一维一听,忙顾不得再发火了,前面的二十板已经让他站不稳了,再来二十板不得要了他的半条命?
“等什么等?有什么话打了再说!”一个衙役见他想要说话,直接又用一条脏得不行的布巾子给他塞进嘴里。
这人是从京里来的,平时都是跟着兄弟在营里,就算是在京里富人遍地的地方,也没有见过如此张扬的人。
二十鞭后,薄一维再也张狂不起来了,一把嘴里的破布给他取出来,他就哭着大叫着。
“我是氐羌族的吐司,虽然你是县令,但也无权打我……”
他一口气说了不少话,但又因太过激动扯动了伤口,痛得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