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们只有应下来了?不过历来了没有抗旨不尊的臣子,但是我们可以拖延成亲的时间,看看北静王府的意思。”林黛玉想着这件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理清的事情。
只是第二天林如海不得不进宫去谢恩,他也想要进宫去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你也不要不情愿,我知道让你家的大姑娘进宫你是不愿的,也知道人人都看好的富贵于你来说却不如让你的女儿一辈子幸福,而你也并不认为朕是一个良人,但是北静王你还看不起么?”
皇帝见林如海一看到他就是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就像林如海做了多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一样。
“也不是不呢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我觉得有些突兀,为何突然给小女赐婚,还是贵为皇亲国戚的北静王,又是你最好的兄弟,他值得最好的姑娘。我自认小女无才无德,又身体不好,不是一个配得上王爷的人。”
林如海好一顿自贬,但是在皇帝的心里却不过是不情愿罢了,他越是这样皇帝就越想要让把林黛玉许配给北静王,他以为只有这样把林黛玉留在京里,不管林如海都会牵挂着她。
“可是这一圣旨是北静王亲自求的,只要他自己觉得配就好了。好了你跪安吧,如今你也休息了这几个月了,不如就去吏部转转吧,那里的人也该要挪动一下了。”
如果林如海这么轻意就让他上任就好了,何况还刚刚给他的女儿指了一个他并没有看好的婚事。
“回皇上,臣的旧疾并非痊愈,怕还要休养几个月,不是臣不想要为国效力,而是怕耽误了圣上的大事。”说完他一个头重重地磕到了地上。
“我看爱卿身体并无大碍……”皇帝只是云淡风轻地说着,那样子似乎笃定林如海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似的。
只是当天回府就传出林如海病重的消息,皇帝派了太医去林府,回来也是说的旧伤未痊愈,其实不过是服的林黛玉特意给队调的药后,脉像有些问题罢了。加上那太医见了林如海的那一条伤疤也是信了八九分,毕竟那样大的伤口不休养个一两年别想要好彻底的。
“林如海的伤真的那样严重?”皇帝不信,毕竟林黛玉的医术他是亲眼所见的,且林黛玉当时进宫也是把他的妃子的肚子给剖开了那么大一道口子取出孩子的,那妃子如今都能恢复如初,何况林如海的事情过去已是这么久了。
“臣听说当初林大人回府时人都已晕死了过去,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是林姑娘见了后以恨给林大人缝上的,当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时候,加上她一个年幼的姑娘,又有些晕血,一缝结束人就昏了过去。几天后才醒来,所以耽误了林大人的伤口的恢复,何况当时内伤并没有能处理好,当时也只是把血止住罢了,这一年多也只是在将养着,这一些日子一直在吃着林姑娘开的方子在调理着……”
那大夫也只能随着林黛玉的意思回了皇上,毕竟要说医术他自认不如林黛玉和陈灵素,何况那府里还有姚远志和陈济仁,他们说的他自然也就信了,何况他看那脉像牵确实有异。
“你的意思是,当时林如海不是林黛玉的法子有效,可能就不能活到现在了?”
“正是……”听到皇上的疑问,那太医自是不敢相瞒。
“你退下吧!”他看似不经意的挥退他,不过在他退下后又招来了心腹来了解林如海的情况。
不过得到的结果是林如海这一年多来确实在接近受林黛玉的调理,甚至都很少练剑了,平时不过是打打林姑娘给他找的五禽戏而已。
这一下他自然是信了,毕竟林黛玉最为得意的就是他的一手剑术,平时不离身的是缠在腰间的那一把软剑,就连他进宫都是得到皇上的许可,是可以带着进宫的。
就这样林如海又得以在府里静养,并不用去就任,反而又得到宫里的不少赏赐,一时在京城里风头无两,人人都在猜测这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大功,让皇帝又是赐婚又是赏赐的。
只有北静王得了赐婚的圣旨不时的就到林府里来坐坐,一般也只和林如海在书房里聊一聊,偶尔林黛玉也会和他见上一面,但是谈不上多深的情谊,在林黛玉看来,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虽然如今顶着一个十多岁的身子,但是要和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谈恋爱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最难受的要数贾宝玉了,他本来一心想着等会试后就让他父亲去林府求亲的,谁知让北静王占了先,如今又是圣上下旨赐的婚,他又不敢说些什么?
一边好几天他都不再去林府读书,林如海自是知道他的心思,但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且林黛玉也说过对他只有兄妹之情的,他也不方便出面去开导他,也只是叹息两声罢了。
这一日他依然是日上三竿还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着,只听见袭人说是老爷来了,他是吓得面无人色,忙自床上爬了起来,还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见门帘被掀开,一个人就站在门口,一看竟是贾政,吓得差一点自床上跌了下来。
“老爷……”忙跪在床上战战兢兢地请着安。
“这几日为何没有去林府读书?你往日不是跑得最勤快的么?”贾政也是见了常跟着他的小厮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