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儿挠了挠额头,讪讪笑笑,“大嫂,做衣服,我帮不上忙。我做其他的事情还行,但做衣服就不行了,笨手笨脚的。”
刘氏笑笑,大宝小宝阿蓉阿楠身上的衣服,针脚的确有点大。她在给孩子们缝补衣服的时候,就看到了。
既然三弟妹不擅长,刘氏笑着说:“我针线活还可以,这几天家里有米面吃,我就不出去打猎了,在家里给孩子缝衣服。”
阿芳小声说:“娘,我想学!”
“我也想!”李丽举手,她也不小了,也能学做针线活。
李蓉想到娘亲针线活不好,不能一直依靠大伯母做衣服,也目露期盼,“大伯母,我也学。等我学会了,我给我娘,哥哥弟弟妹妹做衣服。”
刘氏点头,“行啊,你们想学,我就教你们裁衣服,缝衣服省钱又结实”
“谢谢大嫂,真能干。”柳盼儿感谢,有这个大嫂在,不仅饭桌上经常吃肉,还能教孩子一些生活技能。
刘氏摆手,“我会的只不过是乡下妇人都会的,你会的,可不一般,就连男人也不一定会。你才能干,我心里可佩服了。”
妯娌两人互相恭维,孩子们懂事,田里的丰收,让她们对未来充满希望。
吹了灯,重新在盆里,放了一些艾草,熏蚊子。
虽然不太好闻,但不想被蚊子咬,只能这样。
现在没有像样的床,等到盖好房子,有了床,然后在床上买细细的轻纱做帐子,就不用艾草熏蚊子了。
第二天一早,柳盼儿起来,照例教李大宝练武,李蓉、李芳、李丽姐妹也跟着学。邻居村长家毛蛋看到了,也兴冲冲跑过来,一起练。
练武结束,刘氏做好饭菜,浓稠的大米粥配上一盆腌黄瓜,味道清爽又好吃。
柳盼儿安排,“大嫂,你在家里做衣服,我去地里看看水稻和瓜田。”
“行啊,你去吧,摘瓜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跟你一起。”刘氏笑道,迫不及待拿出针线筐,开始给孩子做衣服。
柳盼儿摇头,“没事,不用,大壮的地里呢,真要摘瓜,让他帮忙就行。”
她相当于一天十文钱的工钱,雇佣李大壮。在现在的李家村,算是不错的收入。
李大壮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也特别勤快。
他弄了几个夹子,有时候还能在田里夹到兔子,美餐一顿。
柳盼儿背着背篓,手里拿着镰刀,走在众人踩出来的小路上。经过三寡妇门口,柳盼儿没注意,一直在想事情。
可就在这时候,三寡妇看到柳盼儿,连忙大声喊:“元青家的,你别走。”
柳盼儿一听到三寡妇的声音,只是微微一愣,但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要说这个村里,她最讨厌的是二愣子媳妇无中生有,乱说别人是非。柳盼儿第二个最讨厌的人,就是三寡妇,李三奶奶。
懒惰,自私,而且品行作风也不好。
一个老太太描眉画眼,她尊重,毕竟谁都有喜欢美的权利。这老太太是寡妇,想要老头,也可以改嫁,这无可厚非。
可这老太太整天说自己给死去的男人守节,私底下跟其他老头钻小树林,可就令人十分无语了。
原身柳盼儿在老家的时候,亲眼看到过。不过当时不想惹麻烦,没有声张。
这三寡妇叫她准没好事,柳盼儿没有时间跟这样的人浪费口舌,她的时间很宝贵。
看着柳盼儿快步离开,三寡妇气得跺脚,“这元青家的,也太过分了,我叫她有事儿,她居然不理我。眼里没有长辈,等以后我见到她婆婆,可得好好说说,教训这个眼里没长辈的玩意!”
正在菜园子里拔草的儿媳妇于氏,听到婆婆的话,低头叹息。她们在李家村,已经人见人嫌了。可婆婆还自以为是,以后日子更加艰难。
“娘,元青家的,急匆匆的,想必有事,你可别在背后说人坏话。”于氏见婆婆嘴里不停,赶紧劝阻。
柳盼儿是个厉害的,她可不敢得罪,也不希望婆婆口无遮拦得罪柳盼儿。
三寡妇气得跺脚,气发不出去,就对儿媳妇撒气,“你个没用的,整天就跟个闷葫芦一样。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样的儿媳妇。”
于氏低着头,遮掩住眼里的厌烦,她才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到这家。生下来孩子没多久,男人就死了。
守寡不说,因为舍不得孩子,没有改嫁。
家里的衣服,是她洗的;家里的饭菜,是她做的;家里的地,是她种的······
如果没有她,懒得只会动嘴巴的婆婆,估计只能喝西北风。
婆婆不说对她好点,还整日骂她。
听着三寡妇骂骂咧咧,住隔壁的二愣子媳妇也跟着附和,“三嫂子,你可小声点,别骂了。那天我们在洗菜的时候,说了两句,被柳盼儿那个母夜叉听到了,拔刀就想捅死我。可把我吓坏了,打了我两巴掌,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三寡妇听到二愣子媳妇这么说,背地里翻了个白眼,蠢货。现在又不是逃荒,那柳盼儿真敢杀人?
三寡妇转头过来,不停挑唆,“你就是个笨的,现在可不是逃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