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画善人
“既是如此,还请小兄弟为我们说一说,那树妖是如何了得,逼得翎雎宋家主集结如此多的高手,最终还死伤过半?”
白胖文士也是一脸僵硬的笑容,开口询问。
小青年闻言立马拍了拍小胸脯,面上还染上一抹激动:“没问题!就是你们不问,本少也会讲给你们听的!”
很显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当下对着雪庐里的众人开始熟练得讲解了起来:“要说那树妖的来历,可着实了不得啊。据可靠消息,那树妖原本乃是七百年前为祸一方的强大妖魔,在当年作乱百姓,为祸应州,就连当时名头如日中天功力已经大成的严方公都无法单独胜之…”
“真的假的?那可是严方公啊?怎么可能拿它不过?”有人听到这里,连忙表示不相信。
严方公于他们来讲,乃是当年的神话人物,是无敌
的象征,怎么可能连一个树妖都拿不下?
“当然是真的,”小青年立马点头道:“后来还是严方公召集了全应州的同道高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将其封印,这一封印就是七百年。众位这下知道这树妖的强大了吧?别说一个萧应德,就是三个五个,也不一定能拿得下!”
“一派胡言!”肥胖中年人闻言立马不干了,当即拍案而起,怒视着小青年厉声喝道:“萧侯爷天纵之资,手段更是高明精妙,绝不输于任何人,怎么可能连一个树妖都拿不下哦?”
“照你这么说,那树妖如此了得,怎么还是被宋家联合众人给灭了?”
“本少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假。”小青年闻言当即自信开口:“至于为什么最终结果是宋家胜而树妖败…
“一来,是因为那树妖才破开封印不久,实力并未恢复到巅峰。这二来嘛…”小青年说到此处,瞬间激动的昂首挺胸:“二来乃是因为当时出现了一位少年
英雄,拥有妙画善人美称的少年英杰——蒲留仙!”
“蒲留仙?!蒲留仙是谁?”
“妙画善人?怎么我们没听说过?”
“咦?蒲留仙,这个名字我好像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蒲留仙?那不是在应州城打败五色楼女魔头的那位青年画师么?他什么又多了一个妙画善人的称号?我怎么没听过?”
…
一群人听到此处,瞬间熙熙攘攘,反应不一,更多的则是摸不着头脑。
毕竟这里是乾州,对于应州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蒲留仙是谁。
另一面靠墙角小小一桌坐了两个书生,其中那个略微白皙的闻言不禁偷笑,一脸揶揄地看着一旁的同伴:“蒲兄,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妙画善人的美称了?”
另一个衣着朴素的书生闻言不禁苦笑:“还不是那
个小家伙?妙画善人,这称号就连我自己听着都感觉不适应。”
此刻他不禁面色发苦,无奈地看着正在侃侃而谈的小青年。
小青年根本不知道墙角两个人因为他这一番吹嘘而无奈的反应,此刻依旧是高谈阔论,声音慷慨激昂:“没错,就是那个蒲留仙,少年英杰——蒲留仙!
“也正是因为有这位少年英雄的出手相助,宋家主和一干同道高手们才终于齐心协力,彻底铲除了那树妖,解黎民于恐慌之厄,救百姓于危难之中…”
“真是胡说八道!”那华裘公子此刻终于忍不住出声,看向小青年颇不服气地开口:“照你所说,那蒲留仙不过二十出头,哪有那么大本事?连严方公都打不过的树妖,就被他给杀了?”
小青年当即不甘示弱地回视回去,昂首开口:“本少所言乃句句属实,有凭有据。这件事情乾州的一流大派乾元门的掌教松鹤道长也曾亲身参与,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求证!
“就是现在的翎雎城,家家户户还在流传着蒲英雄的美名,甚至有些人家还将蒲英雄的画像贴在墙上,把他当成活菩萨供应着呢,有谁不相信,过去一看便知!”
“你…”
两方又开始争论不休,其余吃瓜群众们也是嚼着瓜子花生米,互相探讨,议论纷纷,一时间整个雪庐大堂说不出的热闹。
“老掌柜,给我上二斤烧酒!”
有新来的客旅,进到大堂内感受着屋内那几个大火炉所散发的热气,尽都感到暖心畅快。
再听着大堂内胡天喝地,天南海北的畅所欲言,更是有一种宾至如归之感。
“来啦来啦,大过年图个喜庆,今天这酒不管谁喝,一律半价,还赠一盘干花生!”
老掌柜此刻也是一脸喜庆,手脚麻利地打了二斤烧酒,并装了一盘干花生给客人端去。
“呵哟!我说老何头,往常你可是抠门得很,今儿
怎么这么大气了?别跟我说这是过年了,你善心发作了。”
这群客人中很显然有曾经来过的熟客,听到老掌柜这又半价又赠品的,诧异问道。
“几位客官你们是南边来的吧?”老掌柜听到对方说自己抠门也并不恼,依旧是一脸笑意盈盈。
“没错,这年头生意难做,大过年的还得往北跑。”几个客商连连点头。
“那就是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