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心情复杂之极,不过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所以一言未发,只是默默的递上自己的长绢,让小四擦血裹伤。 “多谢师妹!”小四也不客气,微笑着道谢一声,然后接过还带着冰寒儿体温的长绢。胡乱擦了两把胸口的血,这才冷笑着对那个死不瞑目的家伙道:“我这个人就是皮糙肉厚,你能拿我怎么滴?” 对面的兽修一听,好悬没气死。他随即便恼羞成怒的道:“皮糙肉厚又如何,你今天一样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