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桥,上古神器,移山填海无所不能,甚至可以连通天界。
那时李观棋还太年轻,不知道一切命运的馈赠,都是白嫖来的。
……
陈明王朝,云州,魏水县大牢。
李观棋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小股能量乱窜,浑身撕裂般的剧痛,难受的厉害。
片刻之后,他无师自通地安抚好神秘能量,顿时感觉大脑清醒许多。
睁开眼,环顾四周,愣住了。
房内墙壁是石砌的,相当潮湿。只有一个小小的高不可及的窗口,一扇精铁打造刻着符文的门死死地关闭着。
他在一间牢房中,被铁链吊着。
身子一拧,带动手腕上的铁链咔咔乱响。
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几乎晕厥。
身上大小伤口无数,明显是被严刑拷打过。
零零散散的记忆涌入大脑,瞬间用第三视角回顾了自己的另一段人生……
他叫李观棋,小名“棋哥儿”,口吃,心智不全。
大约二十出头,小时候家里貌似很有钱,后来不知怎么家没了。
这几年一直靠做苦力为生,搬砖,开采石矿等各种不需要脑子的工作。
还因为脑子不好使,经常被克扣工钱。
这辈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我,我不傻!”
“这个世界不是原本的历史,这里有妖族。可能还有猫娘、兔娘……”李观棋思绪逐渐跑偏。
“停,胡思乱想什么!”
收回脑中不合时宜的想法,他继续回忆着,发现原主的脑子实在糟糕。
除了一些漂亮的古装小姐姐,其他记忆都很模糊。
好像是两三天前,他正在街上捡石子玩,看到几个灾民,然后答应给他们买粮食。
再然后,就到牢房里了。
“所以说,捡石子犯法?”
就在此时,牢门打开,县令钱余清走进来。
他年逾四十,身形干瘦,手中拿着一张供状,满脸假笑:
“小兄弟,记住了,你带头抢劫粮仓。等会儿上了堂,就这么说,明天就能把你放出去。”
李观棋下意识的摇头:“没,没有,我没抢。”
想起来了,那些灾民饿疯了似的,一拥而上直接把粮铺抢了个精光。
粮铺掌柜逼他替灾民结账。
他掏出所有积蓄不说,最后还被掌柜告上县衙。
我多年积攒的血汗钱……李观棋欲哭无泪。
“我看你还想挨鞭子!”钱余清脸色一板,一鞭子抽过去。
啪的一声。
前胸火辣辣的疼。
“没,没抢。”
打死也不能承认,抢劫粮仓和抢国库没什么区别,承认了必死无疑。
狗官!
明目张胆的栽赃。
灾民抢粮铺,我好心替他们付钱。
怎么就成了带头抢粮仓?
肯定是这狗官中饱私囊,担心事情败露才找人顶包。
还有那些灾民,我只说帮你们买点粮食,你们居然直接把粮铺搬空!
还有黑心掌柜……
气!
李观棋猜的不错,钱余清确实倒卖赈灾粮中饱私囊。
不巧最近京都派下来个巡抚,为人铁面无情不讲规矩。
钱余清担心对不上帐,所以才诬陷他。
有人顶包,赈灾粮亏空的帐,自然就平了。
“我,我……”李观棋想要开口申辩,可是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你这憨货,嘴还挺硬!”钱余清把鞭子交给身后的衙差,怒道:
“给我打,今天必须打到他承认为止!”
衙差接过鞭子,浸了浸凉水,一口气抽打了十几下。
皮鞭沾水,不禁变得更加沉重,一下就能皮开肉绽,打得李观棋痛不欲生。
见他不说话,提着一桶凉水泼上去。
水中加了盐,原来的伤口再一次裂开,痛感倍增。
再加上冷水冲击,身上更加的寒冷。
李观棋心中苦笑:“穿越过来就是为了挨顿打,然后再死一次?”
心念一动,运转起体内微弱的真气,引导着真气在体内流动。
片刻之后,竟然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伤口的痛感也有所减轻。
“我没,没没抢!”
他死死盯着钱余清,心中暗骂:“等老子练成绝世神功,非拿你点天灯不可!”
“啪!”
又是一鞭子。
不知过了多久,李观棋疼得昏迷又苏醒好几次,终于被放下来。
钱余清强行让他在供状上按了手印,吩咐道:
“不过堂了,明日午时开刀问斩。”
这不符合流程,但是巡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魏水县。
他怕夜长梦多,干脆来个死无对证。
钱余清转身离开,进入下一个牢房,依法炮制。
抢劫粮仓,不能只有一个人,还要多找几个替死鬼。
李观棋运气好,名字又像个文化人,因此得了个“抢粮头领”的光荣称号。
这就走了?
酷刑之后的色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