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陶满满脸疑问。
姜凡道:“你祈求仙佛保佑自己能够考上大学,结果你考上了大学,这很好,但是如果你不去宫庙里祈福,是不是你也有可能会考上大学,而不是一定会名落孙山?”
“这个....也对。”陶满犹豫了一下,这话好像怎么说都有道理。
闻言,姜凡点点头,道:“现在我说第二件事,还是你明天要高考,但是今天你算数学题一加一还在等于八,做英语题连ABC都不认识,你觉得你拜什么神仙能让你考上大学?”
“那拜什么神仙也考不上大学啊!”陶满笑道。
姜凡笑道:“对呀,所以说拜神也好,拜佛也好,首先要问问自己,是否信奉仙佛,如果是无神主义,那拜了也是白拜,没用,如果是信奉仙佛,那么祈愿祈的首先是一个安心,一种内心踏实的感觉,其次仙佛并不会让愿望成真,也正如我说的第二件事,连一加一都不知道等于几,那真是拜什么神都没用,仙佛能够做到的是协助你达成目标,比如让你在考试途中不出意外,不会丢三落四,不会走错考场等等,但至于结果如何,一切还要看自己的努力。”
听完后,陶满恍然大悟,想想也对,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事在人为,一切都需要自己脚踏实地的去做啊!
俩人说话的工夫,外面进来俩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岁,挺高,挺瘦的,带着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很儒雅的感觉。
再瞧这女的,四十五六岁,挺胖,头发躺着大卷,看面相,有点泼妇的味道,看穿着打扮,也是很潮的一个人,但是她现在这个状态有点惨,脑袋上绷着纱布,胳膊上打着石膏,进屋都是坐轮椅进来的,只见她左腿上也也打着石膏呢。
瞧见这俩人进来了,姜凡眉头轻挑,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这俩人他认识。
女的名叫葛山红,乃是一名出马弟子,男的名叫葛山川,是葛山红的亲弟弟。
对葛山川,姜凡没什么看法,前者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但对于葛山红,他挺瞧不起这样的人。
那么说为什么呢?
葛山红是出马弟子,她也不管这事自己能办不能办,是否能够办好,反正只要把钱给到位,什么事都敢接,什么病都敢看,而她给人看病看事的起步价,五百元。
要知道,姜凡的起步价也不过是一百元,如果碰上家庭不容易的,他还会少收一点,但是葛山红不行,反正不认别的,就认钱。
她要真有大能耐,这么收费倒也行,但问题是她要能耐没有,道行也不深,就收钱倒是一把好手。
所以姜凡打心眼里瞧不起葛山红的。
今天一见到葛山红这个状态,姜凡心说这不会是碰见哪个脾气不好的大哥给打了吧。
葛山川推着自己姐姐进来,葛山红一看到姜凡,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姜师傅,救命啊!”
一听这话,姜凡
眉头微皱,上下打量葛山红一番,后者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怎么回事?说说吧,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姜凡淡淡问道。
葛山红眼泪都下来了,当时泣不成声,连话都不会说了,葛山川连忙开口,道:“姜师傅,我姐姐最近遭遇了太多的无妄之灾,还请您给看一看。”
闻言,姜凡还没等说话,只见一旁的陶满脸色怪异,问道:“你们也拜阴神了?”
葛山川看看陶满,有点发懵,没明白后者的话是什么意思。
姜凡摆摆手,撇了葛山红一眼,抿了口茶,淡淡道:“她这可不是拜阴神,我看这是因果病,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一听这话,葛山红哭的更大声了,葛山川赶忙道:“姜大师,你快给我姐姐看看吧,我怕在这么下去,我姐姐哪天非得死了不可。”
葛山红这段时间,倒霉透顶,晚上在家睡觉,睡得好好的,棚顶的吊灯突然砸了下来,咣当一声,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的脑袋上,这也就仗着是吸顶灯,没有多沉,不然的话,这一下就得砸死。
赶紧上医院处理处理,葛山红迷迷糊糊,下楼的时候,一脚踩空,直接滚了下去,胳膊又摔断了。
等着都处理好了,回家之后,有一天葛山红口渴,拿着热点快烧了点热水喝,倒水的时候,家里的养的猫突然跑了过来,打翻了杯子,这一杯滚烫的开水,一点都没白瞎,都洒在葛山红的脚上了。
这玩意洒脚面上烫脚啊!
葛山红下意识往后退,没成想又让家里的狗拌了一下,最后狗没啥事,葛山红腿摔断了。
接连而来的倒霉事,让葛山红心里犯嘀咕,心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然而就当她想要给仙家沟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跟仙家之间的沟通时有时无,并不像之前那般,随时可以联系。
这下葛山红可慌了,心里真害怕了,思来想去,她觉得整个庆阳市能真正帮到自己的,只有姜凡,所以她今天来了。
葛山川嘡螳嘡把事情一说,道:“姜师傅,您看现在怎么办才好?您给出出主意。”
姜凡看了看葛山红,并未回答葛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