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大师。”一听这话,这中年人顿时喜笑颜开,这时,只听刚刚那老爷子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不是不会看风水吗?怎么现在又会看风水了?”
闻言,姜凡这小脾气当时就上来了,但是那中年人赶紧按住他的肩膀,赔笑道:“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走。”
姜凡看了老爷子一眼,强压下心中怒意,旋即跟着中年人出去了。
这中年人名叫赵达飞,老爷子姓孙,名叫孙山,名落孙山的孙山。
孙老爷子在村里并不是特别的受待见,主要是事儿太多,而且脾气很臭,看谁都不顺眼,见谁都想训斥两句,在村里来讲,可以说人人避之。
而赵达飞和孙山的恩怨是什么呢。
前些年赵达飞的父亲去世了,葬在了自家的田地里面,因为农村都是这样,也没有
什么特定的公墓,一般人死了就是葬在自家田地里或者是水坝边上,赶巧的是,孙老爷子的家边上就是赵达飞家的田地。
最近一段时间,孙老爷子感觉自己这运气不好,干啥啥不行,做啥啥不顺,也不知怎么的了,非说是赵达飞父亲的坟离他家太近了,不止把他家的运气都挡没了,更是带来不少晦气。
为了这事儿,有好几次赵达飞差点没和孙山打起来,这听说村里来了一位大师,所以赵达飞赶紧来请,希望能够解一解他们之间的怨气。
听完之后,姜凡点点头,但是没吱声,坟墓属阴,而人的家宅属阳,若是离得太近,的确会给这户人家带来厄运,但在没有看到现场之前,他也不能够轻易的下定论,一定是如何如何。
来到孙山的家,站在墙边朝着田地里面看,而当姜凡看到赵达飞父亲的坟墓时,心中一下子有了定论。
没毛病。
赵达飞父亲的墓地距离孙山的家宅,这中间隔了最少有二百米远,且不说没有影响,就算是有影响,那也是微乎其微的。
“没事,距离很远,不犯毛病。”姜凡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孙山顿时急了,骂道:“什么没事?什么没事?你会不会看风水?啥也不懂在这瞎哧哧,你没看到他家坟离我家就这么远吗?还没事?我看事大了,我儿媳妇流产,就是他那死爹给闹得,早晚我得给你家坟刨了。”
俗话说,死者为大,这话可以说很恶毒了。
赵达飞气得不轻,骂道:“你别在这学习不好赖桌子不平了,你没听大师刚刚说没事吗?我告诉你,你别跟我俩在这呜呜轩轩的,你要是敢动我爹坟,我他妈就要你命。”
“来啊来啊,你这小兔崽子,来,你往这打,今天你不打死我,你就跟我姓。”孙山直接把脑袋伸过去了,真是混蛋至极,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去尼玛的。”
赵达飞就欲动手,边上人看着不好,赶紧把俩人给拉开了,这真要是给孙山打出个好歹来,再讹赵达飞一笔钱,犯不上啊!
大家伙儿劝了一会儿,也就把架劝开了。
离开白杨村,姜凡俩人驱车往回赶。
回到凡人堂,姜凡洗漱一番,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些天忙活程花的葬礼,他也没怎么好好休息。
姜凡休息去了,凡人堂一楼就剩下巫雪莹一个人看店。
这段时间以来,巫雪莹对店里这些事物也是很熟悉了,虽然看事查事不行,但是卖个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这会儿功夫,店里进来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看身高,足有一米九,身材壮硕,皮肤黝黑,一圈的络腮胡,俩眼珠子跟铃铛一样,整个人站在门口,黑熊一般,屋里的采光都不好了。
“你好,你要买点什么?”巫雪莹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这人左右看了看,见店里只有巫雪莹一个人,旋即迈步上前,来到近前,面露不善,声如洪钟,质问道:“你看我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