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源节流说的容易但做起来难,瓦拉几亚这一摊子开展的项目咋一看好像个个都有其必要性,好像哪一个都不能放弃,反正仓促之间阿列克谢是哪一个都舍不得。
至于开源,阿列克谢更是毫无办法,他唯一想到的开源办法就是去融资借钱,可普鲁士人的态度已经摆在那里了,想要借钱谈何容易啊!
如果连普鲁士那边都借不到钱,那其他地方更是想都不用想没戏了。阿列克谢是想秃了头也没想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李骁也叹了口气,其实他们这一群兄弟包括他自己在内其实都不擅长经营。他之所以看着好像还可以,那是搭穿越者的光,没有后世的那些经验他可能还不如阿列克谢。
只不过嘛,后世的那些经验虽然好,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套用,毕竟时代背景不同,不能生搬硬套。
排除掉后世那些经验,李骁也是觉得棘手,不过他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见他沉思片刻后说道:
“想要搞钱,除了设法融资之外,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都愣了,不明白所谓的非常手段是什么路数。
其实李骁也很犹豫,因为非常手段这种邪招实在是败人品,不过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用了。
他缓缓说道:“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抢,刮土耳其人的油水……”
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是面面相觑,因为他们真没想到李骁会出这么个馊主意,这不就是让他们当强盗吗?
虽然这有点膈应人,但如果抢劫的对象是土耳其,他们也没太多心理负担,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抢!
如果沿着多瑙河一线双方重兵集团在对峙,漫长的战线上挤满了双方士兵,怎么去偷?怎么去抢呢?
至少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都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越过土耳其的防线去抢劫土耳其人。
李骁叹息了一声,对小伙伴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很是遗憾,他提醒道:“我们的军队想要穿越防线确实很难,但我们并不一定要亲自出手啊!”
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顿时就更加糊涂了,难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强盗和山贼,主动去抢劫然后孝敬他们?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美食别说没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过啊!
李骁又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之后回答道:“在保加利亚在土耳其境内,有大量的拥戴和同情我们的东正教兄弟,他们就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对象,适度地将他们组织和武装起来,在保加利亚和土耳其腹地搞事情并不是很难!”
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震惊,因为李骁的脑洞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料,让保加利亚或者土耳其境内的斯拉夫和东正教徒搞事情,去抢劫财富资助瓦拉几亚,这给他们一种劫贫济富的感觉。
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劫贫济富而不是劫富济贫。为什么呢?大概在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看来,土耳其境内的那些斯拉夫和东正教兄弟都饱受欺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让他们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这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吗?
而且土耳其人有了英法的支持,现在变得越来越强大,让几乎是手无寸铁的他们去跟土耳其人拼命,于心何忍啊!
李骁扶了扶额头,很是无奈地解释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哪有劫贫济富?我们不是过适度地将愿意配合我们打击土耳其异教徒的东正教和斯拉夫兄弟武装起来,给他们保护自己以及协助我们打击敌人的机会。我们将支援给他们武器弹药,甚至派遣军事顾问训练和指导他们如何去打击敌人……他们所收获的战利品我们自然也有权力分享一部分。有了这些钱,我们就可以生产更多的武器,给他们更多的支援,这不是相得益彰的事情吗?”
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又是一阵无语,他们算是见识到了某人无耻起来有多么可怕,将这么邪恶无耻的事情包装得如此大义凛然,好吧,这个调调他们也有点喜欢。
维什尼亚克和阿列克谢齐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李骁侃侃而谈道,“第一步这回我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这一趟去伊内阿达,我已经跟保加利亚以及土耳其境内比较激进有战斗力的斯拉夫和东正教兄弟取得了联系。”
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又吃了一惊,他们原以为李骁这一趟出去仅仅是联系勒伯夫打探法国的虚实,谁想到某人竟然是去联系土耳其境内的反土耳其东正教势力的。
不过这也省了不少功夫,既然某人已经联系好了,那接下来只需要按部就班地执行就好。
果然李骁继续介绍道:“我们已经初步达成了一致,这些斯拉夫和东正教兄弟愿意配合我们拿起武器打击土耳其人,只要我们能给予适度的军事援助,很快他们就能够拉起武装。”
“这太好了!”
维什尼亚克第一个表示高兴,在高加索地区打过仗的他很清楚抵抗武装和游击队有多么烦人,当年他们就被折磨得欲仙欲死,若不是帕斯科维奇足够强硬手段够狠,还真搞不赢那些躲藏在暗处打黑枪的鼹鼠。
阿列克谢却还有疑虑:“什么叫适度的支援,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