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他仅仅是死命地压住身形,将除了步枪之外的一切累赘全部甩了个干净。
当然如果能保命的话他不介意将枪也给扔了。只不过后面宪兵和军官们看着,他不敢做得太过分而已。
几乎是一路匍匐,趴在地上的他带着一脑门子冷汗总算冲到了铁丝网前,望着这道“天堑”他似乎也为难了。
“伙计,快想想办法,俄国佬盯上我们了,”吕西安惊声尖叫道,“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嚷嚷到最后吕西安自己都不知道在喊写什么了,完全是歇斯底里的呓语。
克洛德比他稍好些,一面紧张研究铁丝网的构造,一面手里的刺刀拨弄着铁丝,只不过刺刀显然不适合干这个。
忽然他眼前一亮兴奋地对吕西安嚷嚷道:“把你的斧头给我,快!该死的我知道你一定带着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克洛德要斧头做什么,但吕西安还是飞快地送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