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二世已经铁了心要给保守派进行权力更迭,将他老子那一辈的老骨头全部淘汰出局,他要培养一批更年轻的更忠于他的人。
而老阿德勒贝格显然不在这个行列之中,更重要的是这个老家伙还特别油滑,属于重要的任务做不来,关键时刻不顶用的幸臣。
亚历山大二世最不缺的就是幸臣,自然地不允许老狐狸登上最高位了。
处理完老阿德勒贝格的事情亚历山大二世这才重新想起李骁那一头,对这个堂弟他是越来越讨厌了,隔三差五就要跳出来搞事情,康斯坦丁大公那一头还没有结束他又开始折腾司法部,这小子难道想翻天?
亚历山大二世觉得必须要治一治李骁了,他对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说道:“伯爵,现在看来让那个杂种管理圣彼得堡第三部是个失误,必须设法将他调走,否则不定还会搞出什么乱子来!”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暗中好笑:你知道得也太晚了,谁让你当初小气不肯论功行赏。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且忍着吧!
“陛下,想要调走安德烈大公恐怕没那么容易,从这次对司法部采取行动看自由分子很是信任和倚重他,绝不可能允许您撤换他的。”
亚历山大二世啧了一声,他何尝不头疼这个问题。如果不是顾忌改革派那帮混蛋他早就把某人大切八块丢出去喂狗了。
“难道只能看着他嚣张得意吗?”亚历山大二世气恼道。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犹豫了片刻回答道:“至少暂时不能动他,否则恐怕会刺激到那些自由分子,一个不好就会弄出大事!”
亚历山大二世无奈道:“就不能想想办法吗?伯爵。”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叹了口气道:“抱歉,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依我之见唯一的办法就是设法分散安德烈大公的精力,让他没时间瞎搅和!”
亚历山大二世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怎么做呢?”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回答道:“他不是在农奴制度改革委员会担任我的副手吗?不如我给他找点事情做一做?”
亚历山大二世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农奴制度改革委员会是出了名的务虚部门,所有的工作都必须经过他首肯才能作数。更何况还有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盯着,某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折腾不出什么浪花吧?
他立刻拍板道:“那就这么办,您立刻给他多指派一点工作,务必让他没精神乱折腾!”
对此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当然不会有意见,如此一来他可以跟某人名正言顺的进行交流,讲实话对很多改革政策他都想听听某人的意见,某人在这方面表现出了很高超的眼光。有这么一个人帮着出谋划策,想必可以更好的完善改革政策。
更重要的是接下来他还可以近距离观察指导某人,还可以顺势将某人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前一段时间改革派内部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对那些红眼病他也是无语之极。
当然改革派内部的小刀子还不算厉害,更要命的是某人的表现越来越亮眼已经引起了保守派的注意,一些心狠手黑的老顽固已经盯上了某人,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下黑手。
如果任由某人再外面飘着,一个不好还真有可能吃大亏。而留在他身边由他看护着可以少很多危险,至少能让那些下黑手的家伙误以为自己正在着压某人,自然地也就没有下手的兴趣了。
不得不说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对李骁还是挺不错的,哪怕之前因为乌克兰问题闹得不可开交,但该施以援手的时候他绝不会犹豫。
有这么一个老前辈守护者真是李骁的幸运,也是改革派的幸运,否则就改革派内部那一团散沙的状态恐怕比保守派还要乱。
很快李骁就得到了消息,让他立刻去农奴制度改革委员会报道,对此他是既意外又不意外。
之前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就让他过去多走动走动,那一次就是提前给他提醒了。虽然李骁不太清楚这是为什么,但以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的高瞻远瞩,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的。
唯一让人烦恼的是那一位从来都不肯直截了当地说明原因,总是藏着掖着让你去猜。
至于说李骁有点意外,那也很正常,毕竟这个时间当口很值得推敲,按说他现在的任务可不轻松,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弄出其他事情牵扯他的注意力。
以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这一点,但偏偏他还这么做了,这恐怕有问题啊!
李骁感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趋势,不去是不可能的,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发了话此外亚历山大二世还下达了命令,容不得他说个不字。
想到这儿他叫来了阿列克谢和维什尼亚克:“去农奴制度改革委员会恐怕我短时间没办法脱身了,但司法部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能让你们帮我盯着了。尤其是您阿廖沙,你在司法部内部消息更灵通,一旦有发现情第一时间告知我,以便我几时开展行动。”
阿列克谢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