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确认没什么问题了,满意地回到卧房,询问排在他后面沐浴的裴宿二人:“你们需不需要叫人服侍?”
“不必了。”宿云涯起身往屋外,经桃卿身边时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去床上等着我们吧。”
桃卿拍他一下:“你别这么说话!”太容易引起误会了。
宿云涯着出去了,只留下裴涣和桃卿两人在。
裴涣看向桃卿,桃卿身上穿着洁白的中衣,中衣宽大,反倒衬得他腰身纤细,衣袖将他的手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小截手指,指尖泛着漂亮的粉。
“……”
年轻的道君闭了闭眼睛,轻按胸的位置。他体内的蛇毒分拔除干净,但是看到这副情态的桃卿,他的胸腔中竟升腾而起了隐隐的悸。
为什么会这样?
他睁开双眼,压下心中的丝丝绮念,取出三张符篆交给桃卿:“这是我师尊写下的三道符篆,每一道都相当于大乘真君的全力一击,你收下吧。”
他前说要将符篆送与桃卿,不桃卿知道它们有多珍贵,还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你送给我真的不要紧吗?我是合欢宫的魔修……”
裴涣摇摇头:“师尊知道我请他书写符篆是为了送给你,他反倒很高兴。”
他一直觉得师尊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乐于到他与桃卿系亲密,这一回更是恨不得画三百张符送给桃卿。
只是大乘真君画一张符便要耗费无数灵气,三张经将中的灵气抽了大半,若是抽下去,灵气干涸,中人在三个月内休想修炼了。
桃卿得知云河老祖甚至挺喜欢他这个小辈,喜不自胜地收下符篆,小心放进须弥戒指里:“多谢涣,若是日后有机会,我一定当面拜谢云河真君。”
裴涣『露』出淡淡的意:“你喜欢便好。”
“当然喜欢。”
桃卿眨眨眼睛,与裴涣四目相对,当他发现裴涣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眼中的寒冰总会化作春水时,不禁心里一甜,脱而出道:“涣,你对我真好。”
裴涣微微一怔,熟悉的悸感让他的心跳加速了,他不由自主地说道:“还会对你更好。”
“……”
他的赤诚总是会让桃卿感到羞赧,正当他想着自己该如何投桃报李地回答他时,宿云涯了进来,着说道:“清玄,你去沐浴吧。”
他身上携带的清新水汽冲淡了空气中似有若无流淌的情愫,裴涣微一抿唇,起身说道:“好。”
裴涣离开卧房,宿云涯转身脱掉刚刚换上的道袍,桃卿他似乎有要寝的意思,连忙一步上了床榻,钻进了最里面的被窝,将自己整个裹住,只『露』出小半张脸。
“这躺下了?”
宿云涯将道袍挂到架子上,回首看向桃卿,着说:“我以为你会躺在我们两个中间,一边是我,一边是清玄,难道不合你心意吗?”
桃卿拽着被角说:“我睡相不好,还是躺在里面吧,免得我半夜打你们。”
这自然只是一个借,其实他的睡相相当不错,至少他从未听庄宴说什么,也没庄宴被他打,真是惜了,怎么没打他。
“睡相不好,有多不好?”
宿云涯眉眼弯弯地说着,上床来到桃卿身边,『摸』了『摸』他的脸:“我专治睡相欠佳,不如让我替你看一看。”
“不用,没什么好看的……”
桃卿将被子拉得更高,遮住整张脸,不准宿云涯碰他,谁知被角忽然被整个掀开,一具温热的身躯从外面钻了进来,和他一起被笼罩进昏暗又满是桃花香气的被子下。
“看一看吧。”他贴着桃卿的耳朵低声说着,呼吸很热,“不看怎么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