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幼荷忍不住一通埋怨,却压不住眼中的喜。
她到底还是了过去,想要抱一抱桃卿,再亲一下,谁知还未伸手碰到他衣角,就已经被他飞快地避开了。
少女错愕地瞪圆眼眸:“你这是何?”
桃卿避开她的目光:“怕是不妥,还有旁人在呢。”
“旁人怎么了?”难道被她抱住还是什么丢脸的事不?
楚幼荷正要发作,青衣男修蓦地一笑,眉眼说不的风致洒然。
他道:“道友莫怪,桃桃不是对你有见,只是怕我们吃醋,才会避开你。”
他亲昵地扣住桃卿的后腰,与他额头与鼻尖相贴,双唇几乎要碰到桃卿嫣红的唇珠,低笑着问:“你说对不对,桃桃?”
被他贴得这么近,桃卿一下子脸红了:“星桥,你靠得这么近,幼荷在……”
“桃桃不乖,你明明与我们说好只叫她‘楚道友’,但方才你又叫她妹妹。”
星桥抚『摸』着桃卿的背,语气染上笑:“这么不听话,是想受罚吗?”
“给我住手,不准你碰他!”
楚幼荷冲过去分开了他们,气得脸颊通红,她怎能受得了人当着他的面『摸』桃卿,她没这么『摸』过呢!
“卿哥哥,他是谁?你该不会要与他好吧?”
“不错。”桃卿有些愧疚,却还是认了她的话,“他二人是星桥与清玄,是我的……双修道侣。”
“你说什么?”
楚幼荷的脸刷地变白了:“他们两个是你的双修道侣?你真的与他们修过了?”
“没错。”桃卿点头,左拉一个右扯一个,『露』浅浅的笑,“我很满他们。”
“我不信!”楚幼荷差点昏过去,“灵照鬼君哪里会容许你找?”
还一气儿找了两个!
“我与庄宴已经分道扬镳了,他管不着我。”
桃卿哼了一声,将身旁两人拉得近些:“我知道你对我有,但……等我了,如今我已许了他们,心中再放不下人了。”
说着,他情绵绵地望了星桥一眼,又望向清玄。
乌发霜衣的年轻修士垂着眼眸,神『色』清冷淡泊,并未言说什么,却握住桃卿的手,双唇触上他指尖,轻轻落下一吻,待他如珍似宝。
着桃卿与旁人你侬我侬,楚幼荷心碎了,眼尾泛红地说:“你竟然喜欢他们也不喜欢我?我有哪里不如他们?”
几人的动静早就引来了他人的瞩目,楚幼荷的爱慕者见桃卿把她气哭了,气愤之余也暗自窃喜,有在她面前表现一番,便站来高声道。
“你这薄情寡恩的浪『荡』子,竟惹得楚仙子如此伤心,我等今日定要替她这口恶气!”
修士们纷纷手,剑光与各『色』器宝光交相辉映,楚幼荷一下子急了:“住手,谁让你们——”
她话音未落,只听“叮当”几声,器全落在地上,表黯淡无光,遍布裂痕。
器与心神相连,几个修士心神受损,口吐鲜血地跪倒在地。
清玄持剑而立,衣袖微微飘『荡』,剑身寒光凛冽。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声如碎玉,既淡且冷:“还有谁要来?”
他的剑太快了,包括楚幼荷在内,没人清他是怎样手的。
连人家的剑招不清,男修们面红耳赤,心中惧怕,跌跌撞撞地逃了。
“你的剑还是这般高明。”
星桥笑眯眯地夸奖清玄,清玄摇头以示自谦,气氛颇为和谐,不像寻常侍妾那样还会争风吃醋。
楚幼荷伤心了,难道他们是心甘情愿二男共侍一夫的?方才她见清玄沉默寡言,还以为他不受宠爱、心中有怨,本打算挑拨离间一番,可她似乎连这样的机会没有了。
少女泪眼朦胧,加上那几人对桃卿手也是受她连累,她是无颜再待下去,哽咽说了一声“对不起”后就转身离开了。
“幼荷妹妹。”
桃卿见她哭得伤心,下识地要追上去,才几步,宿云涯忽地握住他手腕。
“你还要追上去?”
宿云涯将他带进怀里,抱住他的腰,不准他:“你就不怕惹我伤心吗,卿哥哥?”
被他叫这么一叫,桃卿瞬间脸红了,又羞又恼的。真烦人,非要这么调侃他,但是……这声“哥哥”叫得还怪好听的。
桃卿有点飘飘然的,却又很快清醒过来了。
这可不行,他得时刻谨记他们只是演戏,务必守好男德,可不能被星桥叫一声“哥哥”就不动道。
“好、好,我不去找了,你放开我吧。”
桃卿努表演,将手搭在宿云涯的胸膛前,温柔含情地说着。星桥演得多好,收放自如的,像极了吃醋,就连他要险些被糊弄过去了。
宿云涯这才将人放开,不过桃卿到底也不能放任楚幼荷哭着跑,便托她一位师妹捎了几句道歉的口信。
其实他还带来了买给幼荷的礼物,等到除掉曲无佑后再送她吧。
另一位师妹引桃卿三人入山,沿着层层玉阶向上。
初入山中云遮雾绕,衣袂轻轻摆动时,淡淡的雾气便似牛『乳』般流动,直到行至山腰,眼前景观豁然开朗,天光清明,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