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一本书了？我看那个一人之下，张楚岚就是修炼没多久就去参加武当山那个什么？”张林想不起来那个字。

“罗天大醮！”张林提醒道。

“对对对，罗天大醮，然后成了不要碧莲，差点还成了天师。你这经历和他也差不多啊！”张林喝了一口啤酒，羡慕道。

“我也没想到！”方常大口撸串答道。

“听说从前是个小说家？那你现在有没有继续写了，或者将自己的经历写进去？”秦占问道。

“已经太监了，而且现在忙于修炼，东奔西跑，没有办法稳定更新，再说我经历的事情也不好让世人知晓。”方常打了个酒嗝说到。

“其实你真写出来，人家也不会信的，毕竟超过人类认知的事情，很多人是不愿意去接受的。”欧阳难得开口了。

“那你获得了这么强大的力量，感觉有什么不同吗？对于人间的法律有什么看法？”秦占对于这些念师对法律的看法，是有必要了解的。

“从前有法律管着，现在有吴钩管着，对于不会触犯法律的我来说，没有区别。”方常回答到。

“得，你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就为了这个干一杯！”张林提议道。

秦占回忆到方常的生平，虽说一生孤苦，但是也算在国家的照顾下长大成人，没有因为获得强大能力就膨胀，或者有出格的举动，算是很少见的。其实整个帮你忙事务所的人，在获得力量以后都没有膨胀的现象，这是非常少见的。

关于某些人陡然强大，就开始无视规则，挑战规则，甚至妄图自己制定规则，秦占都听说过。这就像很多人幻想的，突然强大到不似人类，就以为自己是神祇了。

这就涉及到一个问题了，强大的念师到底是否属于人类的范畴？

“我修行的时间短，当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对于身体的变化，我也去医院做过一些检查，甚至做了DNA检查。你知道的，这是职业习惯。从一切检查来看，我从生物学上并没有发生变异，也就是说有变化的是这里和这里。”方常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和心脏位置。

“既然生物学上没有变异，也就说明我还是人类，只是我接触的世界有了些变化。虽然现在说，高阶念师的身体都会进行蜕凡，但是毕竟没有数据。”看着对面的三人，方常摊了摊手。

“好吧，我承认想过从老板身上弄点组织去检查，不过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我也想过从石磊身上获得些DNA，但是在他要求我帮他生发的时候，发现我控制头发的能力在他身上失效以后，我就已经确定了。他们，高阶念师，的确已经开始了与普通人类不同的进化旅程。那么剩下来的，就是国家对于这些人的管理，我不知道这次让我去京都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的确让我见识到了吴钩的强大，这个对于大部分念师都是一种震慑。”

方常喝了一口啤酒润了润嗓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三位会和我住在一起。以我的猜测，要么是对于我这种独狼念师的监控手段；要么三位就真的是机缘巧合，大家成了室友。”

张林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秦占说道：“我要是说，真的是巧合，你信不信？而且对于我们来说，你还没那么重要，你信不？”

方常往椅子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我信！”

“可能是一开始遇到的人都过于强大，所以我从来没有膨胀的念头。感觉周围的谁都比我强大，而且所奉行的法则更加丛林化表面化，更加赤裸裸的是时候，可能更加难有什么心思。很多人以为法律是在保护有能力的人，其实是在保护大部分人的利益，对于有能力的人，是束缚，是桎梏。你看看夏师，你看看书生，能力权力越大，反而越是克制。强大没有问题，只要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强大就好，不然就会成为异类。而人类对于异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消灭。如果真的有一个超人，他有超能力，所有武器都对他无效，即使他现在没有坏心眼，不代表他以后不会有坏心眼，再说他的后代就更加不能指望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抹除这个不稳定因素，对吗？”方常自顾自的说着。

秦占听了皱了皱眉头，没说话，四个人默默的喝着啤酒。

“你们是来监视师兄的父亲的吗？怎么明面化了？我猜猜，是为了给师兄压力，还是你们被师兄的父亲发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师兄的父亲也是念师吗？你们是被强行征用了？”方常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猜测，张林三人脸色都变了，丢人啊！

“看你们三人的脸色，我心里有数了！哎，果然还是要有个好出生吗？无论在哪里，穷人只能靠变异。”方常有些无语。

“别唉声叹气了，你知道多少人羡慕你们这些人吗？一个觉醒的名额对于我们这些战士有多重要？即使可能会有后遗症还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去搏一搏，你已经算是好命了。”欧阳难得开口，就看不得这种凡尔赛的。

“是啊！本来是碰到了灵异事件，甚至可能丢掉性命，突然就成了修行者，是我不知好歹了。来，喝！以后大家都是兄弟，等我方常发达了，必定照顾你们。”可能是酒精的缘故，方常也难得膨胀了一回。

四个人一起干杯，这四个人的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