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充分体现了他是个滑头的实用主义者。
哦对了,其实还有一条近来反复申明的纪律,只是不方便写进明文中罢了。
那就是逛窑子时要做好安全措施,谁不用套套染上花柳病,一律开除军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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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霸岛和长堤上,还有那霸江对岸,此时已是人山人海。首里城中和那霸岛上万人空巷,士绅百姓,还有来琉球做生意的各国商人。都跑到岸边来看热闹。
在场所有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看到那些通体涂着防腐防虫的黑色柏油树脂的巨大战船,列队缓缓驶入那霸江口时的场景。
那些前所未见的高大船身,遮蔽日的桅杆船帆,数不清的黄铜大炮在朝阳下闪烁着耀目的金光,让这支庞大的舰队,看上去仿佛是从上来的一样。
然而给人们留下更深刻印象的,是在船舷边整齐站坡的那些威风凛凛的海警官兵。他们身上深蓝色的战袍、头上的帽儿盔、腰间的黄铜扣皮带是那样的威武,他们纹丝不动的笔挺站姿是那样的帅气!他们那种超越这个时代的精气神,让麻木的百姓从心底感受到无比的震撼。
看到这一幕后,就连那些家里有人被抓走的士族子弟,也不由自主打消了心中的怨恨和不忿。因为在他们的视角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兵将啊!
那霸港南码头已经被清空,码头上扎起了彩楼高台。被筛洗过一遍、只剩亲明派的琉球王公们,手里摇着江南集团的日月同辉旗在高台下满脸激动的高声吆喝着。
见朝王师如此威猛,精明狂喜啊!
那些福建来的久米士族更是眼泪哗哗的,这是他们同胞的舰队啊!是他们的靠山和骄傲呀!
“怎么样,王子?”高台上,头戴紫地五色浮织冠的郑肇祚,笑问一旁头戴赤金五色浮织冠的尚宗贤道:“老朽没有骗你吧?”
“没有没有。”尚宗贤满脸庆幸的擦汗道:“幸亏老兄仗义,我才没行差踏错。”
“相信我承诺的事情了?”郑肇祚又问道。
“绝对相信。”尚宗贤忙点点头,着有些局促的朝身后一努嘴,意思是闻得大君还在呢。
“哈哈哈……”郑肇祚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岂是不知轻重之辈,只是今太开心,太扬眉吐气了。实在忍不住调侃下这位还想再进一步的王子。
“公子的旗舰进港了,走,咱们去栈桥上迎接吧。”他招呼一声尚宗贤,又转身向坐在更高处的闻得大君拱手道:“大君,臣等先去迎贵客了。”
“去吧。”梅南点点头,看着两人肩挨着肩下去高台,愈加清晰的意识到,这两人绝对有见不得光的交易。
扮成祝女侍立在她身后的林凤,却呆呆望着那一眼望不到尾的庞大船队出神。
我尼玛,这么多巨舰这么多炮啊!还有这么精锐的虎狼之师,造反都够了吧……
可笑自己居然还想跟姓赵的子……哦不,赵公子掰掰手腕。真是螳臂当车,太不自量力了啊……
“神使,哦不,阿凤,你怎么了?”连梅南都注意到她的异样了。
“我牙还没刷,脸还没洗,我想回家……”林凤满脸挫败,垂头丧气道。
她能战无不胜,最关键的就是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这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最关键是需要时刻保持理智的。
现在理智就告诉她,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没有意义。不自量力的挑战只会以卵击石……
那还搞个屁啊,西门庆睡潘金莲,活腻了是吧?
ps今晚没了哈,大家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