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真让人震惊到荒谬。
谁知,负责此事的李贽却云淡风轻道:“低了。”
“什么低了?”赵昊一愣。
“计划太低了,小菜一碟,没有挑战。”李贽捻着胡须,狂到没边儿。
“真不要脸……”就连徐渭都替他臊得慌了。要知道他老两口加起来考了十七次秋闱,都没成功过一回。
但赵昊知道,李贽有狂的资本——他不光是辅导天王,而且还是拼命三郎。
苏州昆山两地跑不说,李贽还抽空忙闲的讲学,把自个打造成学术明星,吸引无数人想拜他为师。
但李叫兽都以苏州府学名额有限,把他们都撵到了玉峰书院入学。
以至于玉峰书院还没正式开学,新入读的生员已经超过一百人。照李贽这么个炒作法,接下来五年时间,再来几百个秀才,还不跟玩儿似的?
只要学生的量上去,考中五十个举人算得了什么?
不过赵昊没理会李卓吾的狂言,只要能完成眼下计划,他就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