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虚弱的躺在床上直抽泣,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陈怀秀这才抬起头,看向两位红了眼的长老,黯哑着嗓子道:
“谁给小滕下的毒,我现在不敢说,但我敢说,是谁不想看他好起来。”
“谁?是谁!”牛马二长老张牙舞爪。
“就是那日在吴淞口截杀我的人。”陈怀秀一字一顿道:“那些倭寇就是他指使的。”
“不错。”两人猛然点头。“夫人去昆山请大夫,我们两个都蒙在鼓里,倭寇是怎么知道的?一定有内********人,到底是谁啊?你别卖关子了!俺老牛快要给你憋疯了!”牛长老的大鼻孔喷着白气。
“是郭东林。”陈怀秀终于说出那个名字来。“当时去请大夫,我只跟他一人说过。”
“什么?”
“啊?”牛马二长老登时脸色煞白,明显慌了神。
“不,不会吧。帮,帮主?”事情大条了,两人难以置信道:“他怎么会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呢?”
“但有一丝可能,我也不想这样说他,但证据就摆在那里,无可置辩。”陈怀秀目光冰冷的看着二位长老道:
“我已经查明了,那伙倭寇的下落。还发现郭齐林向他们通风报信!”
“真的吗?”牛马二长老眼睛瞪成了牛眼马目,都够大的。
“真的假的一试便知。”陈怀秀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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