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道:“我俩尽量缩短点,给你多留点时间。”
申时行暗叹交友不慎,只好也笑着点点头。
这时,经筵官传两人进讲。
申时行便向赵昊拱拱手,出了偏殿,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这家伙,太谨慎了。”王锡爵呲牙笑笑,也跟着出去了。
赵昊心说,人家寄人篱下长大的孩子,能跟你个爹疼娘爱的狗大户一样吗?
他便留神去瞧两人讲学,以免待会儿礼仪上出现疏漏。
只见申时行行礼之后,站在了讲台前开始演讲。等他讲完后,便盖上自己那本《大学衍义》,退到另一边,由王锡爵接着讲另一本《资治通鉴》。
讲学时,讲官可以口讲指划,滔滔不绝,其他全部人员都要凝神静听,即使皇帝亦不能例外。
赵昊不禁奇怪,这要怎么反驳我呢?
直到他看见王锡爵讲完之后,担任经筵官的徐阁老要求听讲者抒发见解时,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个顺序。
那悬着的心,便彻底放回了肚子。
最担心的就是不让我把话说完。等本公子讲完之后,咱们尽情嘴炮就是!
让本公子也来个舌战群儒过过瘾。
“传翰林待诏赵昊进讲。”
便听徐阁老高唱一声,赵昊赶紧出了偏殿,来到御前叩首。
待叫起身后,他站在了讲台前,迎着那些或是好奇、或是敌视、或是担心的目光,沉声说道:
“今日,从荀子《天论篇》讲起。”
“荀子曰——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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