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先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要传出去,我请在来招待这位‘贵客’。”!
看来还是他想得简单了,这个酒吧写在私人名下,不走港口黑|手|党的公账。看似对外开放,实则是私人场所。
用来洗白和周转一些资金、物品是最好不过了。
吧台上的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见几句话出去,还没有劝走此人,心里便已经升起了一些恼怒。
就在他的手伸到吧台下,摸到了冰冷的枪柄,正思索着要不要用点实质性的威胁,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外地人一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伏见宫恶玉便继续接了一句,“森鸥外那个‘黄世仁’能让你们这么早就下班啊,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他恨不得把一切价值全部压榨出来呢。”
在港口黑|手|党内部,可没有人敢直呼森鸥外的大名。
哪怕是跟着先代的“老人”,也得加一个“先生”做后缀。
原本还在或不耐烦、或有羞恼的人表情尽数凝固,松散的眼神顿时都锋利了起来。
他们马上意识到,这个人多半是来找茬的。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我又没说我是外地人。”伏见宫恶玉眯眯着眼笑。
在港|黑迭代前后的困难时节,可没少有人这么做。
几人显然很有经验,他们马上便摸出了武器,几乎瞬间就进入了战斗对峙的状。不算大的小队分工明确——有人用枪口指着伏见宫恶玉控制局面;有人迅速排查吧台下的监控,观察附近的环境;还有人按下通讯器,不知是在和谁联络。
“啊……我差点忘了,这里不能算是森鸥外的产业,我记得酒吧好像是在你名下的对吧,中原君。”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对上了正踏入门中的中原中也。
这个时间把握得刚刚好。
对方见到他的脸,几乎重心偏移已经要踹出去的腿放松了下来,“上次和你在首领室分别还没过去多久吧,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伏见宫先生。”
在中原中也的眼里,上次的见面在一定程度上确认了伏见宫恶玉和森鸥外的某种合作关系,所以他便不会在不明状况的情况下便对他出手,以免因为自己而破坏了首领可能存在的计划。
但见伏见宫恶玉今天来到这里,中原中也便也能想到对方和森鸥外的各怀鬼胎,否则没必要冒着夜雨秘密到此。
这里记在他名下,是他负责的工作,平时管理的人,自然也都是他的亲信。
刚才的通讯,就是打给他的。
昨晚的咒力那样声势浩大,白天森鸥外才刚刚召集他们开了小会,横滨的风声紧,今天不会有别人有闲情逸致到他这里来。
而这个时机下,伏见宫恶玉到此,多半是想避着森鸥外的眼睛和“触角”。
什么事需要避开首领?
中原中也快速思考着。
如果是挑唆叛变的话,那就太低级了——他相信伏见宫恶玉不会有这么愚蠢的举动。
就算要做,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那一定是什么首领能够心领神会,但却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中原中也自认言出必行,他献上的忠诚不会让森鸥外对他存有疑心。那……满足上述这个简单条件的事情,可就不多了。
毕竟,森鸥外的秘密或许多,中原中也确切感兴趣的事情,可就没有那么多。
对话还没有正式开始,他就将这些摸了个七七八八。
中原中也讨厌那些诡谲的思维,有时也会被□□内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牵着鼻子走,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傻。
相反,他比大多数人都要聪明。
伏见宫恶玉曾经提供过的异能力者名单昭示了对方在横滨的情报能力和扎根年月。
这样的人,是极有可能知道他心中所想的那件事的。
中原中也挥手示意里面的人放下武器。
他径直走到吧台前,将通讯的红点按灭,自己的手机也关闭倒扣在桌面上,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对旁边的人说,“你们都先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要传出去,我请在来招待这位‘贵客’。”!
看来还是他想得简单了,这个酒吧写在私人名下,不走港口黑|手|党的公账。看似对外开放,实则是私人场所。
用来洗白和周转一些资金、物品是最好不过了。
吧台上的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见几句话出去,还没有劝走此人,心里便已经升起了一些恼怒。
就在他的手伸到吧台下,摸到了冰冷的枪柄,正思索着要不要用点实质性的威胁,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外地人一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伏见宫恶玉便继续接了一句,“森鸥外那个‘黄世仁’能让你们这么早就下班啊,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他恨不得把一切价值全部压榨出来呢。”
在港口黑|手|党内部,可没有人敢直呼森鸥外的大名。
哪怕是跟着先代的“老人”,也得加一个“先生”做后缀。
原本还在或不耐烦、或有羞恼的人表情尽数凝固,松散的眼神顿时都锋利了起来。
他们马上意识到,这个人多半是来找茬的。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我又没说我是外地人。”伏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