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从她脸上拍开,刷刷刷几下就挽好了小驸马的头发,一根簪子固定好,速度上去了,质量还是那种摇摇欲坠,风大点都能散开春风制造款。
“华宇啊……”杨春风掐着人越发水豆腐似的脸蛋,温柔无比的问:“要是将来有人欺负我,你会不会帮我?”
“会!”华宇拍了拍杨春风肩头的红豆眼,“凉凉咬他!”
一个多月的伺候总算没白费,杨春风有一种在问自己儿子长大养不养自己,并得到肯定的欣慰感。
“你以后别老喂喂的叫我,”杨春风□□的华宇一边脸蛋都泛红。
“叫我阿姐吧。”杨春风说。
也不枉我每天伺候你跟伺候儿子一样。
华宇皱着眉,可能是被掐疼了,把杨春风的手挪到他的左脸上,点了点头。
“叫一声来听听。”
“阿姐~”
“嘿嘿嘿,再叫一声听听。”
“阿姐~~”
杨春风用手指挖挖耳朵,小驸马这声音听起来不磁性也不尖厉,清清爽爽的就是没来由的往人耳朵里钻。
和小驸马的关系搞好了,希望要真是摄政王要搞她,小驸马能在中间起个搅和的作用,给她匀点准备家当跑路的时间,她现在手里这点,顶多够用半辈子,大大的缺啊。
如杨春风所料的,摄政王终于在几乎是软禁女皇一个多月后,对娇弱的她下黑手了。
那日风和日丽,杨春风正和小驸马做了个毛毛虫的纸鸢,没等放,香姑就过来跟她说,摄政王那个逼,派人来提起驸马回门的事。
妈的三天回门,这都凑凑要特么九个月了,黄花菜都凉了好几轮,竟然要她带着驸马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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