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手机,开始迅速拨号。
但,等他弄好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别馆门口……
爱尔兰眼角抽搐了两下,面无表情的看向夏布利:“你要不要猜猜琴酒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额……”
夏布利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掰着指头数了一下:“大概,十二通?”
“你当他闲着没事干啊!!”爱尔兰再次忍无可忍的咆哮了一声。
十分钟打一通,琴酒要是有那么闲,他当场把脑袋拧下来!
比起爱尔兰激动的情绪,夏布利倒是除了面对别馆时有点崇拜外,其余时候其实非常冷静。
他甚至反过来安慰爱尔兰:“好了,好了,反正都到了,琴酒也不会跑。”
爱尔兰:“……”
夏布利的脑子绝对有坑……
这是琴酒跑不跑的问题吗?
这是他们能不能在琴酒手下活下来的问题啊!
(正在别馆餐厅喝咖啡的琴酒打了个喷嚏。)
“好了,我们进去吧。”
夏布利整了整衣装,披上了自己宽实的大衣,带上了宽沿黑礼帽。
爱尔兰也是相同的打扮……
随后从漆黑的车辆上下来的每一个人,都是黑风衣加礼帽的装束。
这样的场景,使得本来就压抑的黑暗,愈发不可触碰……一单触碰,必然堕入无间深渊。
“夏布利,等会别太过分。”
“放心吧爱尔兰,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