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胖子在一边看着,看到魏老三媳妇被推倒一边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了。
不过还没来得及出手,胖子却把我给按住了,摇了摇头示意我接着往下看。
我又忍了一会儿,心中却是不停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是别的城市,房地产还是很热的地方,这种情况绝对不少见。你别看到处都在嚷嚷着房地产降温什么的,可是许多当地财政,不指着房地产又指着什么呢?
所以到哪里都能碰到强拆的,这几年强拆倒是好一点了,但是却还是可以看得到。
可是这是鹤城啊。
鹤城的房价全国最低了吧,一所豪宅才十万块钱。
所以现在鹤城的房地产肯定都是赔本买卖。
要是像老曾这样早就盖完了的,靠着物业之类的还能赚点钱,至于开发新楼盘,那绝对是厕所里打灯,找死呢。
可是现在却出现了反常的一幕。
看着这年轻人这么嚣张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往前一步,喝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个年轻人转脸看了我们一眼,不屑地笑道:“唉哟花擦,你们是干嘛地?”
马上有两个花胳膊的家伙走过来挡在我们的面前:“告你啊,少管闲事。”
胖子呵呵一笑,突然伸手抓住这两个家伙的后脑勺,然后把他们的脑袋往一起一撞。
很清脆的嘭一声,这两个家伙就晕了过去。
这还是胖子控制着力道的缘故,要是再使上劲来,今天他们估计浆子都得被打出来。
剩下的几个花胳膊年轻人一看胖子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上了手,也是大吃一惊,一怔之后马上向着胖子涌过来。
不过这几个早就被酒色淘空了身体的年轻人,还不够胖子活动手脚的呢,胖子上前左右一扒拉,就把这些家伙全都给弄倒了。一个个捂着胳膊腿在那里惨叫。
为首的那个家伙一看胖子竟然这么厉害,也是吓着了,嗖的一下子抽出一把刀来,架在了魏老三的脖子上面说道:“你们不要过来。”
我了个大去的,好端端的怎么就出现这一幕了呢?
看来这家伙是电视看多了吧。
劫持个魏老三当人质,这是要对我们进行道德绑架吗?
胖子却是冷冷一笑:“我说兄弟,你可要想想清楚了,之前你顶多是逼迁的,也没打伤人也没打坏东西,事情不严重。”
“可是你现在却拿刀架在人的脖子上,这是什么,这是挟持人质,说得不好听一点,现在来个狙击手,都可以直接把你击毙了你信不?”
那家伙的手明显在发抖,但是还强撑着说道:“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不保证他的安全了。”
“我说这位兄弟,你叫啥名字啊?”胖子拿脚勾来院子里的一条凳子,大剌剌坐了下来,“要不咱聊聊?”
那家伙被胖子的气场所慑,还真就报名了:“我叫牛晓武。”
“牛五兄弟,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是给谁办事的呢?这鹤城还有逼人搬迁的,我跟你说,我都不敢相信了。”
牛晓武说道:“我们老板是鹤望楼的老孙,跟你们说,鹤望楼的后台硬着呢,你们惹不起。”
胖子不由呵呵了:“你们说的是老孙吗?老孙昨天晚上死了,这事儿你们不知道?”
“怎么可能?”牛晓武惊得连刀都拿不稳了,好悬没掉地上。
胖子说道:“看来你还真不知道,这老孙昨天就被黑老鸹给带走了,估计也是他干缺德事儿太多了的缘故。”
“老孙一死,你们哪怕真把这老两口赶走了,也不可能拿到钱了,你想一想,老孙惹了黑老鸹,他留下来的事情,谁敢接手?”
牛晓武听到这话的确愣住了,手中的刀都滑落在地。
胖子这时候突然一步上前,抓住牛晓武的头发把他给揪了过来,左右打了两个大耳贴子。
这下子牛晓武突然愤怒无比地叫道:“你们骗我。”
“不,我们没有骗你,”胖子说道,“只不过我看你不顺眼罢了,还敢当着我们的面拿小刀吓唬人。”
“现在麻溜地给我滚犊子,”胖子扬了扬手,“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我可不会像今天这么仁慈了,说不定我会打死你们。”
牛晓武这样的混子,别看不拿别人当回事儿,可是却是很惜自己的性命的。
别看他们在这些老头老太面前这么横。
那正是应了一句话叫做欺老莫欺小。
他们也就敢欺负一下老人。
现在碰到胖子这样的,他们恨不得爹娘再给自己多生两条腿,再加上一对胳膊,跑得跟屎克螂成精一般。
牛晓武他们一走,胖子转过头来,把腿都吓软的魏老三扶起来,问这魏老三两口子说道:“魏大爷,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有这些小混混来找你们的麻烦呢?”
魏老三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这鹤望楼的老板老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把我们这一片全都买下去。”
“听说是想在我们这里盖一个山庄,把鹤望楼整体搬到这里来,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到鹤城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