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小丽,小丽就往前去,放出两只冥火纸蝶在这尸体上一顿寻找,然后说道:“还真是没有,估计是先丢了这符剑,然后才被算计的。”
阿莲的脸色也是相当苍白:“所以说,玄武会所里有内鬼?不会吧,大家都是很团结的啊。”
“这就不是我考虑的问题了,”我说道,“本来你们自己拿了符剑就老老实实藏着,只有没显露出来的牌才叫底牌。”
“谁知道你手下这些鸭子们脑子这么拎不清,还上某音上去显摆,深怕天下人都不知道,这种人,不死他死谁。”
阿莲被我这一说,也有点尴尬了。
她悻悻地说道:“算了,杨大师,人死为大。”
我一听这话不由又生气了:“神特么人死为大,我最恨的就是这句话,英雄活的时候,也很伟大,死了之后因为他的牺牲,自然更伟大。”
“坏人活着的时候为恶,难道一死之后就变大了,变好了?这是什么逻辑?”
“这种观念之下,才会有那些明明是偷东西自己作死的,却讹上了好人,而有些扯淡的有司衙门,竟然还真就按人死为大这理论来和稀泥。”
“照我说,大不大的,跟你死不死没有半毛钱关系,像这种沙雕自己作死,把自己作死了,我看不出他哪里值得尊敬了,还为大呢。”
阿莲被我说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大美这时候说道:“算了,调查事情要紧。”
我点了点头:“这事情我觉得还是交给你们来负责吧,小丽你的冥火纸蝶比较好用。”
“行,”小丽没有含糊,“不过莲姐,还得麻烦你把所有人都请到一起,我一一探查。”
“姐夫,你也要在场才行,我怕有些厉害的角色混在当中,你跟我姐一个负责一个门,就不怕他们逃走了。”
我看看大美,大美略点一下头:“可以。”
阿莲急忙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在一起。
毕竟这事情关系到她这店的生意,一个头牌死了还能当成意外,现在第二个头牌又死了。
那这样谁还敢当头牌了。
而且更让阿莲感觉到胆战心惊的还是有内鬼,这内鬼在身侧,谁还敢睡觉了?
所以大家都聚在一起之后,阿莲强自镇定,恢复了强势老板娘的样子。
“把大家叫过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咱们会所里有人的符剑被偷走了。”
“你们也知道,这符剑价值很高,现在在市场上一剑难求,,两百万也买不到一柄符剑。”
“之前我就告诉过大家,这东西就是用来保命的,不要拿出来显摆,你们就不听,现在有人的符剑丢了,才知道后悔了。”
“不过我让大师推算了一下,说符剑还在会所里,我估计是有人知道了这外面符剑的市场价,动了心思了。”
“在这里我说一句,一会儿我会把这里的灯关掉,你们谁拿了符剑自己上来,交到这台上来。灯开了之后如果看到符剑,我们就这么算了。”
“如果你们不肯交,等大师下去找出来,那就不是上交给警察局的事情了。你也知道咱们会所的规矩很重,到时候按规矩办事,你们都要小心一点啊。”
“我劝你们搞搞清楚,做人就要拎得清,要不然这黄水江可是没有盖的。”
阿莲说完,真的把这屋里的灯给关掉了。
这灯一关之后,屋子里一下子无比安静。
我凝起地眼来防备着有人在黑暗之中动手,这一凝地眼,就看到有一个身影沿着墙壁仿佛一只壁虎一般往上爬。
一瞬间这身影就上到了天花板上,然后打算从顶棚上卸下一块来,通过顶棚逃走。
不管他是不是偷走符剑的真凶,就凭着他这一手,我都不可能让他逃走。
一甩手就是一道白虎符剑。
一道幽暗的弧光。
白虎符剑撞到这个人的背心上,这个人一僵,从顶棚上掉落了下来,从这么高摔落下来,后背着地,这个大厅算是会所里一个公共活动区域,举架很高,估计有个十几米甚至更高。
这身影就这么掉落下来,发出一声闷响。
我估计就算是我,这么摔下来,也早就摔死了。
可是这身影在落地的同时,突然一下子弹起来,仿佛一只篮球一般弹得很高,然后向着我这边跳过来。
我再次击出一记白虎符剑。
这下子白虎符剑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身影这才彻底立在那里,仿佛一具雕像。
我大声喊道:“开灯。”
阿莲急忙开灯。
灯一开,一阵刺眼的光芒之后,大家都四望。
便看到一个女人,哦不,应该是一具女尸立在那里,她的胸前插着一柄符剑。
“认得出来她是谁吗?”我看了这女尸一眼,转向阿莲问道。
阿莲看了看,突然惊呼一声:“怎么可能是她?”
“那么说这人你认识?”
“是啊,她叫宋爱红,就是我们这里本地人,来我们会所已经有两年了,一直在这里做清洁,话也不多,人很本分的,我都没想过会是她。”
“大师,你是不是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