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罗海琼有危险,罗海树就有点坐不住了,腾一下站起来就要走。
不过毒手仵作却是很淡定地示意罗海树坐下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海琼这个孩子身边的高手不少,她的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罗海树却还是很担心:“师父啊,我妹身边哪来的高人啊,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总裁。。”
毒手仵作说道:“你真以为海琼身边没有高人可以坐到一个市值千亿的公司总裁吗?这些年来我都给她介绍了不少高手在身边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不说别人吧,就那个砚丫头就是一个高手。”
“砚姐?她算什么高手?她不就是一个高校的教授吗?会唱评弹,她都算高手了?”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罗海树想问,我也十分想问。
毒手仵作看了看老道说道:“老哥你看,我这徒弟吧,专业知识倒是学了不少,只不过对于咱们这个江湖还是一知半解的,以后还得让几个师侄多多关照他才行啊。”
“这个好说,”老道看了看我说道,“听到了没有,你们以后得多多关照着海树这孩子。”
“关照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们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啊,师父,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你倒是给我们传道授业了,可是这解惑的职能却是没有起到了。”胖子说道。
老道抬了抬手又放下来了,自己端了一杯酒喝干然后说道:“小胖你这话什么意思,解惑是要你们有问题就来问我啊,你不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有惑呢?”
“那现在问不迟吧,”胖子讪笑两声,“师父你让我们明白明白,这罗家妹子身边的那位砚姐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蠢货,”老道轻蔑地扫了一眼胖子,“我之前跟你们说过五花八门吧,咱们是五花八门当中的土牛花,这孙家姐妹是五花八门的水仙花,这些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我还知道我于大爷是八门之中的调字门呢。”
“那就是了,这五花八门当中的八门,就是金皮彩挂,评团调柳。这金字门就是看相算卦的的,皮字门就是卖药的,彩就是戏法,挂就是打把式卖艺的,评就是说评书的,团就是说相声的,调就是扎纸人,柳就是唱大鼓的。”
“那这砚姐是评字门还是柳字门啊。”
“苏州评弹,当然是评字门的,既然是八门当中的人,那都有八门当中的功夫,这八门当中的功夫各不相同,但是无论对敌还是自保,都是很管用的。”
毒手仵作又接过话去说道:“可不止这砚丫头一位啊,其实海琼丫头的身边我还安排了几位武功的高手,因此你们放心就是了,就算你们说的楚小艾找到了海琼,想要对她不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罗海树这才心下稍安。
毒手仵作却说道:“现在你真正应该担心的不是这些高手能不能保护海琼丫头的事情,如果你真要担心,那就应该换一个角度担心。”
罗海树说道:“师父你什么意思?”
毒手仵作却不愿意说下去,只是说道:“但愿没有那种可能性,要不然就太麻烦了。”
他说完之后便自己给自己倒满了酒,一口闷了。
这下子酒桌上的氛围就变得很奇怪了,大家都不说话,能喝酒的就自己喝酒,不能喝酒的就猛灌凉白开。
胖子看这气氛不太对,就强行转换了语题说道:“对了师父,你知道吗,这楚小艾当年可是我树哥的前女友呢,跟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老道哦了一声,然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说什么?你说楚小艾之前也在安北?”
胖子见老道这种神情,也有点紧张,担心自己说错话了:“是……是啊,怎么了,这个线索很重要?”
老道责怪道:“重要?当然重要,这比起你们之前提供的任何线索都要重要。你们要是早点告诉我,我早就来金陵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你们,你们哪里知道哪个重要哪个不重要。话说还是在五六年前,我在安北碰到了五花之中的火棘花,当时不知道这火棘花是什么身份。我跟火棘花还交过一次手。”
“你们交手?为什么交手?”
“之前我不是在东华苑养着大地主的焦尸嘛,那火棘花就打起这焦尸的主意了,那我哪能干了,就跟火棘花动了手,这火棘花倒是一个女人,这也是我在动手的时候发现的。”
“这火棘花可是不好对付,特别是她手上的那根缚仙索,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上面还带着龙气,我虽然修为比她要高许多,但却没有宝兵器。”
“后来正好有一个出马弟子在东华苑,碰到了之后就帮我助拳,我们双战这火棘花,才将她击伤,最终还是让她逃走了。我们当时想的是她这一逃肯定是会离开安北了,现在看来,这火棘花还是留在了安北。”
“师父,听你这意思是怀疑楚小艾就是火棘花?”
“不用怀疑,我现在是百分之百肯定这楚小艾就是火棘花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你们之前不是说过楚小艾还害死了一个叫张亚男的女孩吗?这张亚男,其实就是我那个出马弟子的女儿。”
“这张亚男之所以性别有点倒错,喜欢女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