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开着车,直奔叶家大宅。
叶家的宅邸,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历史了。
而且非常的宽广。
如果开车,叶家的外墙环绕一圈,估计要用半小时才能到。
叶家算是各个门阀之中,占地面积最广的一个家族了,在燕京城北,素来有叶半城的说法。
也就是说,在燕京的北城一半都是叶家的。
叶家的大宅,已经不是一个家的概念了,而是一个家族的聚集地。
叶家府邸里,居住着很多的叶家老一辈人。
除了一些叶家晚辈年轻人,喜欢在外边买大平层别墅外,剩下的大部分人也都生活在大宅子里。
一座叶家大宅,容纳上千人是不成问题的,比古代的一座王府还要夸张。
这才是门阀家族的风范。
天色将晚,夕阳西下,血染半边天。
大卡车停在了叶家大门之外,哗啦啦从车上下来了数百个武部的人。
这些人,一个个面容严肃,虽然不是战士,却腰板笔挺,看起来很是凶悍。
岁月磨平了他们的棱角,却抹不平他们的热血。
其中有很多已经不再年轻了,四十来岁的大有人在,有的人身材也变形了。
可是那双眼睛,却依旧凛然。
他
们来自于各行各业。
有杀猪的,有开店铺的,有职员,有体育老师……
可是此时,他们全都聚集在了一起,跟当年的老大,武部的老大叶问天一起,来到叶族的面前!
如果不是被逼到了一定程度,谁会反抗自己的家族!
这些人在被召集回来的时候,叶相思已经给他们安排了工作。
她是十三房的房头,自然有权利在外面开分部,不仅要开分部,她还要渐渐的将江南的业务,转移到燕京来。
总部架设到燕京,但是具体的生产制造等等,还是在江南和金陵等地。
这也是很多大集团的做法。
这帮兄弟,十几年前因为那件事之后,几乎失去了所有,甚至还被各种打压。
他们所有人,都对于叶家怨念颇深。
“兄弟们,叶家欺人太甚,十几年前,我老婆怀孕在身,叶家嫡系将我妻子凌辱至死!”
“而今天,我闺女重病在床,叶秀珍的儿子,周明轩,竟然故技重施,还想凌辱我的女儿!”
“男人,保护好自己身边的女人是底线,他们这种行为,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叶问天怒火喷发的喝道。
武盟众人也被点燃了怒火,叫道:
“老大
,这些年我们早就受够了。”
“叶家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我们要造反!我们要反抗!”
“麻的,王侯将相宁有种呼,几天大家都反了他麻的!”
“老大,你就让兄弟们进去吧,把那对禽兽母子都揪出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理由庇护他们!”
叶问天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
“放心,今天新仇旧账,一起算!!”
……
与此同时。
叶家大宅的会客大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哄笑的声音。
“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时叶相思给我下跪的那副惨样,真的跟狗一样!”
“她连脑袋都磕出血了,早知道我就拍照给你们看了,免得你们不相信!”
叶秀珍翘着二郎腿,手上摆弄小扇子在那扇啊扇,吐沫横飞的讲述着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一幕幕趣事。
在座的都是各个房头,他们原本就对叶相思不满,一个江南来的小姑娘,凭什么能成为一个房头,跟他们平起平坐啊。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叶相思背后站着一个林策。
而林策的身份和地位,谁都不必说了吧。
这个决策其实并非是家主下的,据说是家主背后的那个老太爷。
他们也知
道,这是看在北境龙首的面子上。
但是,他们不服啊!
看林策这调性,到处招惹是非,估计离死也不远了,等到时候林策一出事。
那么叶相思势必兵败如山倒,没有了靠山,她就彻底猴子他爹狒狒了嘛。
“呵呵,我说秀珍啊,那个叶相思,连家主都不能把他怎么样,没想到你竟然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啧啧,就是啊,当时她来的时候,看她那倒霉样子我就知道,这女人命不好,有血光之灾,哈哈。”
叶家这些房头,一个一个的说笑着。
这时,叶小北问道:
“姑姑,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叶念慈可是叶问天唯一的女儿,她怎么在医院里呢?”
“您在医院里这么做,肯定会惹怒那个叶问天的,你不会忘记了那个叶问天是什么人吧?”
“十几年前,血腥之夜,那时候我还小,我听说您都吓尿了呢。”
额——
此话一出,大家都忍不住憋笑,当年的确有这么一档子事。
因为场面太过于恐怖,叶秀珍的确吓尿了。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宁可得罪恶人,也不要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