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就好,这几天,我们趁着夜色把大量的人手分派出去,而那些白脸野人居然一无所知,还以为我们依旧留在这个地方呢。
轩辕,说好了,这一次我要一千匹马!”
“是火畜!”轩辕愤愤的将手中的短矛耍了一个枪花再狠狠地插在地上。
蚩尤嘿嘿笑道:“以后你也需要把这东西称作马!”
“有人会拿着刀子顶在我的脑门上逼迫我这么叫吗?”
“那倒没有,主要是现在市场上人们接受的唯一的话就是云川部的话,以前,我们叫做鼎、簋、敦、盏、壶、缶的东西,现在叫做锅碗瓢盆,你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还说多给你一盆,可没有用以前的称谓,所以呢,我觉得以后你会把火畜称谓为马的。
轩辕,我告诉你,这很危险。”
轩辕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下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蚩尤叹息一声道:“我蚩尤部本部的人回到大湖的部族里,发现,已经没有办法跟他们好好地说话了。
不仅仅如此,做事情的方式也有了非常大的差别,轩辕,我不是吓唬你,大河上游这边回去的族人,在大湖部落中已经出现了高人一等的现象,而大湖部落那边的族人也在纷纷的效仿大河部落的人,并且以学会他们的行为自傲。”
轩辕沉默了良久找了一个树桩子坐下来,瞅着灰蒙蒙的天空对蚩尤道:“你大湖部落的族人之所以会羡慕大河部落的族人是有道理的,这边的食物更加的好吃,这边的衣衫更加的好看,这边的歌谣更加的好听,这边的族人更加的富足,所以呢,不足为奇!”
蚩尤拍拍手上的尘土坐在轩辕对面道:“以此类推,蚩尤部的日子不如轩辕部,轩辕部的日子不如云川部,也就是说,以后,人们说话的方式,生活的方式都会不断地向云川部的生活,说话的习惯靠拢,最终,云川部将一家独大。”
轩辕笑了,指着蚩尤道:“你能弄出一套比云川部这一套更好地东西来吗?”
蚩尤皱皱眉头道:“总要有所区别的,至少,不能像神农部那样已经完全没有了神农部本来的模样。”
两人正准备就这个问题再深入交谈一下的,临魁却匆匆的跑过来,对轩辕跟蚩尤道:“云川部来了。”
轩辕对此并不感到吃惊,站起身道:“那就按照我们商量好的那样,合围这些北方蛮族。”
临魁连忙道:“云川来了,你们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轩辕瞅着临魁的眼睛道:“我喊云川过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全歼这些北方蛮人,获得他们手中的战马……火畜,如果因为你乱七八糟的一些行为导致我的计划失败,临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临魁大声道:“难道只允许云川部戕害我,就不允许我还击吗?”
蚩尤冷笑一声道:“等弄死了北方蛮人之后,你睡云川老婆我都不管,现在,如果因为你的过错,让蛮人跑了,我就睡你老婆!”
说完话,一个抓起短矛,一个提起战斧就朝自己要去的地方去了。
在荒野里待了几十天,不管是轩辕,还是蚩尤都对北方蛮族的战马垂涎欲滴。
如果不是因为力量不够,不足以把这些北方蛮人一锅烩,他们其实是不怎么喜欢有多余的人过来凑热闹的。
临魁毫无办法,从这两个人的表现来看,他们更倾向于帮助云川,而不是帮助他。
临魁咬咬牙,也就朝自己预定的位置走了。
朝阳初升的时候,云川在看到三处狼烟之后,就带着人离开了昨夜的宿营地,开始向平原挺进。
走了不到半天,他们前进的路上就不断地遇到骑着马的白脸野人,这些野人们非常的谨慎,骑着马远远地围着云川部绕圈子,嘴里还不断地发出一阵阵虎啸狼嚎之音。
因为来的白脸野人人数太少,云川也就不以为意,率领队伍继续向平原中心前进。
阻拦他们前进的白脸野人从几个很快就变成几十个,上百个,他们也不进攻,继续绕着圈子,似乎想用咆哮声就把云川部吓跑。
一阵稀稀疏疏的羽箭射过来,被睚眦的部下们用盾牌格挡之后,整支队伍依旧不受阻碍的向前走。
云川的队伍已经从一个长条状的队伍,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队伍,云川就在最中心,身边全是举着盾牌的女武士。
牛车应敌的一面已经竖起来了大木板,这些木板不仅仅保护住了牛车,就连牛,也被木板牢牢地保护着。
不断地有羽箭落在木板上,有些羽箭越过了木板进入了军阵中,不过,也只能插在武士们斜举着呈鱼鳞状的盾牌上。
随着遇到的白脸野人越来越多,云川的军阵也慢慢的横向扩展了,最后形成了一条横线向前边的不断后退的白脸野人们挤压了过去。
事实上,几乎同样的事情出现在了白脸野人们的四个方向上。
轩辕部的武士们出现在了白脸野人们的北方,他们举着高大的木盾,背上插着非常多的木质短矛,前边的人举着木盾抵挡羽箭与飞石,后边的武士们则不断地拉弓射箭,将更多的羽箭回敬给白脸野人,一边走,一边作战,不给白脸野人半点思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