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之吃完饭,就被周妞儿拉着去散步消食了。
然后周妞儿敏感的发现了顾牧之数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不由得停了下来:“相公,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顾牧之想也不想的回了句。
可见周妞儿盯着自己看,不说话,他慌忙解释:“娘子,我真的没有瞒你任何事……”
“如果没瞒着我任何事的话,那你为什么是这副表情?一看就心中有事。难道我不能知道?”周妞儿难得表现地很强势。
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沟通,虽说两世为人,周妞儿也是第一次结婚,但不妨碍她看书学呀,不是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吗?
连美女都有,黄金屋也有,难道还学不到夫妻之道?
见周妞儿这么问,顾牧之知道自己如若不交待清楚的话,指不定娘子要怎么胡思乱想呢!万一她误会自己在外头金屋藏娇了的话,那他岂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这,顾牧之急忙说道:“其实我有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说,刚刚是在犹豫而已,没成想却叫娘子你误会了。”
“我昨儿个被二皇子叫去了,他与我自
小相识,可谓同病相怜,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他只能在府里待着,也不能随意走动!看到他那样,我很是不忍,想着娘子你的医术,不知道可否派上用场,帮二皇子治好他的腿!”
闻言,周妞儿撇撇嘴:“就这事?”
“嗯!”
周妞儿立马回了句:“那去哪治?二皇子府,还是来我们这?”
“娘子,你这是答应替二皇子治病了吗?”顾牧之惊喜的问道。
周妞儿点点头:“不然呢?相公都开口了,难不成我还不答应?再说如若是一般人的话,我也不会视若无睹的!更何况还是相公你的挚友,这忙我自然要帮,只不过我可不保证一定能治好的。”
“那是自然,娘子,你太好了,我,我这就去找二皇子。”顾牧之说着,就朝院子外跑去。
到了门口,更是跟一群奴仆们撞在一起,可顾牧之也没在意,稳住身形,就飞冲出了府门。
只留下一众奴仆们呻吟不止:“哎呀,我的老腰呀!”
对此周妞儿掩嘴直笑,她还是头一次看到顾牧之如此毛躁的一面,可能因为对象是他的好友,他才如此的激动吧。
想
到这,周妞儿很好奇,这位与顾牧之同病相怜的二皇子,皇子之尊,却被困在府里无法自如行走,想必他的内心会灰暗吧。
至于二皇子为何会落得残疾,周妞儿用脚指头去想都能猜得到,就皇室倒戈相向,兄弟阋墙,不都是常事!
还有暗杀之类的,层出不穷。
周妞儿在现代时,可是看过不少的宫斗剧,对于里面层出不穷害人的招数,周妞儿都为之骇然。
所以哪怕未曾看到那位二皇子,但她猜测定然少不了遭人下毒,只是她不清楚,为何太医们都无法医治。
要知道能进太医署的,都非泛泛之辈,那会不会中的毒很奇怪?
对于奇毒,周妞儿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是不看看怎么知道不行呢?周妞儿从来都是毫不畏惧的性格,不畏强,也不畏难!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会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哪怕结果不尽如人意,但至少她尽力过了,也就不会难过。
她是人,不是神,自然做不到什么都能救治的,这样残缺感,才凑成了完整的她不是吗?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顾牧之才回来:“娘子,明日我刚好休沐,一起
去二皇子府吧?在外面,人多口杂的,不太适合。”
“嗯!好。”周妞儿点点头。
只是这天晚上,她还是被狠狠折腾了一阵,要不是顾念这明日还要去给二皇子看诊,估计某人还不知餍足。
第二日起床,周妞儿觉得浑身骨头都酸涩不已,对于罪魁祸首,她没有动怒,只是心中却在思考,要如何克制住某人旺盛的精力!
不然她岂不是每日都要如此的酸胀!
等到两人出府前,周妞儿不忘吩咐清月给王妃送药:“记住这药不能假于人手!”
清月领命下去,而周妞儿则跟着顾牧之一起出门了。马车摇摇晃晃的,都快把原本就缺觉的周妞儿给晃地睡着了。
好在很快就到了,顾牧之先下马车,然后朝着她伸出手,顺势一抱,周妞儿就被抱下去了。
府门口,一管事躬身等着:“见过顾王世子,世子妃!”
“我们找二皇子,你自去忙吧。有事再叫你。”
说着顾牧之就如入自家似的拉着周妞儿朝里走:“这是前院,不过二皇子都在后院住着。”
“相公,别说了,赶紧前面带路,我又不是来参观二皇子府
的,别忘了正事!”周妞儿径直说道。
顾牧之这才领着她要进去,可还没走到二门,就见管家急匆匆的跑来:“世子,陛下召见!府上说您来这了,王爷立马就吩咐小的来找您,”
顾牧之一听,微微皱眉:“陛下召见我?可我今日休沐……”
“相公,你自去忙吧,我自行前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