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我还认识新郎官呢?正是我叔伯手下的捕快,对了,他成亲那日我还被邀请去喝喜酒呢!”那名同窗信誓旦旦的说道。
“到时候我就可以一睹新娘的容貌,看看是否称得上村花一名!”
听到这,孟仕安坐不下去了,也没跟同窗们告辞,就跌跌撞撞的朝着镇口走去,爬上了牛车,就催促着刘全回村。
到了村里,孟仕安也不回去,直奔周妞儿的新宅那里,当看到门上都贴着大红双喜的时候,他双腿一软,脚虚浮地上前。
孟仕安想要敲门,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定亲了,突然就要完婚了?
可是在抬手的那一刻,孟仕安的手却怎么也敲不下去,他没有立场去质问周妞儿,因为当初是他亲自退亲的!
孟仕安最终失魂落魄的回家了,到了家门口,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直把他母亲吓得半死,着急忙慌的派人去找大夫,这一次刘大夫过来了,给了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
什么药方都没开,就走了。
之后孟家人就把孟仕安带去镇上寻医问诊了,对此周妞儿一概不知,她好些天
都没去镇上了,现在每日就被林氏拘在家中,学女红。
对于这女红,能拿金针治病救人的周妞儿,拿起绣花针却十分的变扭,不是扎到手了,就是绣的东西跟美绝缘。
这让林氏为此头疼不已。
于是打算趁着这几日好好的逼一逼她的性子,不然毛毛躁躁的,怎么去嫁人呀?
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林氏可不愿自家闺女被人指着鼻子骂连女红都不会,好歹也要能绣个图案出来呀?
这么一想,林氏就不得不板起脸来,训斥她唯一的闺女:“妞儿,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女红可是女子必备的才能,你这般嫁过去,万一婆母要你帮忙绣个帕子,你都拿不出手,那可是会被人唾骂的!”
听到这,周妞儿反驳说:“娘,我嫁给顾牧之又不是去他家当绣娘的,再说婆母要帕子,我掏银子给她请个绣娘不就成了?何必要揪着我这点不放呢?”
“术业有专攻而已,我会医术,那寻常新妇可会?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罢了。”
可是听着周妞儿的话,林氏却不管她说的有没有道理,一概不理:“你少跟我说教,总之这几天你得给我好好在
家学女红,哪也别想去!”
对于林氏的要求,周妞儿苦不堪言,她不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就非要会女红?难道不会女红的人就不是女人了吗?就不能嫁人生子了吗?
就不能拥有幸福吗?
周妞儿更想告诉林氏的是,在现代不少女人都不认识什么是针线,不也活得好好的?衣服坏了,丢掉重买一件不能就行了?
何必要缝缝补补又三年?现如今家里又不是没有这条件。
林氏严令周妞儿出门,她也乐得清静,整天关在房间里,却没有动一根绣花针,而是拿起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对此林氏不得而知,一边照顾周勇儿,一边跟周老二商量着陪嫁物品。
“王媒婆上次说了,过两日是好日子,会送聘礼过来,我们到时候再看看,缺什么就补上什么,断不能叫闺女到了婆家受委屈!”
林氏最后嘟哝了一句,周老二没有吭声。
他娶林氏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讲究,不过现如今家里的家底都是周妞儿挣来的,周老二对此也不反对。
而隔壁村的刘银花,整天在家闲着无事,就喜欢去找村里的小姐妹吹嘘自己要当官太太了
。
可这天刚出门,刘银花就听到了隔壁的沈燕嘲笑自己:“就刘银花她那样,还敢惦记人村花的夫君,真是不要脸!”
这下可把刘银花给气到了,她想也不想的立马冲上去,就抓着沈燕的头发用力薅:“沈燕,你这贱蹄子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啊——刘银花,你发什么疯?给我松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沈燕也不是什么善茬,立马威胁起来。
听到这话,刘银花哪能忍得住,立马薅的更凶了,边薅头发,边念念有词:“叫你乱嚼舌根!早知道我出门带把剪刀来,刚好把你的烂舌头给剪掉!”
沈燕哭声震天响,随后在大人们回来后,才把两人分开。
当然刘银花也没讨到什么好,脸上脖子上被沈燕挠了好几处,起初刘银花还没察觉到,随后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跑到水缸看了一眼,顿时尖叫了起来:“啊——”
“沈燕,我跟你拼了。你竟然敢挠花我的脸,我不久就要嫁给官差做媳妇了,你,你就是嫉妒我对不对?”
听到刘银花这么说,沈燕立马冷笑起来:“刘银花,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还在做你那官太太的美梦?
就你这样,连给对方提鞋都不配,人家顾大人要娶的是妞儿村的村花——周妞儿,至于你算哪根葱哪根蒜?顾大人估计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呢!”
“你,你胡说,我娘说了,顾大人马上就要来娶我了!”刘银花急忙否认,可除了她娘说的,村里人都不相信。
这时候孙氏的婆婆走了过来,看了眼孙女,立马揪住她的耳朵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