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这是饿了吗?”林氏边说,边接过活,兀自烧火。
而周妞儿见状,就走到一边,和起面来。
林氏很快将火烧好,见状,她又主动去后院摘葱,周妞儿手里动作很快,在等着面涨的时候,她又用隔夜饭烫了点稀饭。
很快周妞儿就将面皮擀开,然后涂上一层薄油,然后再擀上,如此重复了一两次后,周妞儿就开始煎饼。
很快一锅香喷喷的葱油饼就出来了,那浓郁的葱香味,让林氏这个向来不喜口腹之欲的人,都忍不住紧盯着那葱油饼了。
香味很快从灶房里飘散出去,屋里的周老二都不禁被香气所吸引:“这香味哪来的?”
周壮儿也舔了舔嘴唇,昨儿个他因为生气,在周妞儿走后,他也没吃多少了。
现在闻到这味道,周壮儿这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
于是下一秒,他就立马冲了出去,当看到一个个油光发亮的葱油饼,他哪还忍得住,直接伸手抓起了一个就往嘴里塞。
可刚刚出锅的饼,很烫,周壮儿嘴巴不住哈气,可却还是火急火燎地咽下去。
三两口一张饼就下肚了。
“大哥,慢些,我弄了好些饼,够你吃的呢。”周妞儿好笑
地说道。
随后一家人,一口饼,就着一口粥,热乎乎地吃上一顿早饭。
周妞儿想来都懂的克制,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吃了三张饼,喝了一大碗的清粥。
一时间她感觉都撑了。
至于周壮儿更加夸张,吃下了五张饼,还加两碗粥,可想而知,他现在也撑的不行。
就连林氏他们,也都吃撑了。
但在做饭的时候,周妞儿也发现了,自家就剩下被她顺手放在了橱柜底下,这才免于被卢氏搜刮走了。
现在看来,家中还是不能留粮食,不然的话,全都进了卢氏他们肚子里去。
那她奋斗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就为了平白养肥卢氏他们一大群的吸血虫吗?
虽然论辈分,卢氏算是她的长辈。
但抱歉,周妞儿没吃过老周家一口粮,自然对老周家的人没什么感情。
再有,周妞儿醒来后,就颇受到卢氏的欺压,总之她断断做不到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不过现在周妞儿还没办法,彻底甩掉卢氏等人,现在虽然不行,但她相信以后一定可以的。
想到这,周妞儿觉得日后还有望了。
只要能名正言顺地甩开卢氏一大家子,那他们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只要
包子爹不犯浑,那她就有办法。
想到这,周妞儿就忍不住摇摇头:“还真的有些棘手。”
她可以保证卢氏等人不敢再上门撒泼,可架不住周老二自己送过去。
这才是最难弄的。
“算了,以后再想吧,我还是先想法子赚钱吧。”
周妞儿随后就走到后院,之前做的松花蛋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她待会收拾好,就准备去给胡掌柜送货。
想到又可以有银子进账了,周妞儿就很是兴奋。
随后周妞儿就坐牛车去了镇上。
到了望江楼,周妞儿就看到胡掌柜脸色不虞的坐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胡掌柜,几日不见,怎憔悴了许多?”
听到这,胡掌柜苦笑着摇摇头:“劳周小娘子关心,其实胡某有些急症,寻医问药许久了,却没什么效果。”
见状,周妞儿看了看胡掌柜的面色,有些发赤,另外他坐着的时候屁股都未曾坐全。
如此一看,周妞儿冒昧上前:“不知道胡掌柜是不是大便不顺?”
胡掌柜满脸羞红,不明白如此私密之事,周家小娘子如何得知?
“难不成周娘子会医术?”这个想法一经出现,胡掌柜立刻想到了这一点,可他看
了看瘦弱的周妞儿,如若她当真会医术,如何会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周妞儿其实心中早有成算,只不过她没有先行开口,毕竟就医者来说,只有病患自己找上门,绝没有医者主动找病患的道理。
“对了,胡掌柜,不知道松花蛋这几日卖的怎么样了?”周妞儿改头问起了生意的事。
胡掌柜这才有了笑容:“小娘子,你不提这个,我倒要去找娘子您呢!松花蛋这些日子卖得极好,您之前留下的一百个松花蛋昨儿个已经全都没了。这不,有人想要买松花蛋,我正巧要去找小娘子再送些过来。”
听到卖的好,周妞儿喜不自禁:“那真是太好了,不然的话,我岂不是要连累胡掌柜?”
“没有没有,这松花蛋的反响很好,不少客人起初不敢尝试,可但凡试过其中滋味的,没有一人会不喜欢的!”胡掌柜一想到这,就忍不住咧开嘴。
他刚要站起身,可不觉触碰到了某处地方,顿时胡掌柜冷汗都疼出来了。
可他却紧咬住牙冠,不吭声,这让周妞儿这小姑娘家的很为难,总不能贸然上前为胡掌柜医治。
但想了想,周妞儿还是走上前:“胡掌柜,我
手里有一民间偏方,或许对掌柜的急症有治,我尚且写下,胡掌柜斟酌后再决定是否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