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过来蝶屋兴师问罪的,结果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变成了现在这一结果,昏头昏脑被这废物把思维带着跑,甚至脖子上又挨了一口……….
直到又一次被按着猛啃脖子上那一块肉,要被咬断喉管的危机感也梅开二度,绘岳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牵着鼻子走了。
分明这废物的一切行动都应该是在他默许下,也应该由他作为主导才对,结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掌握主动的那个人变成了本该唯唯诺诺的家伙,虽然人肯定是到手了,但是还是有点微妙的憋屈啊,明明就只是个废物……
最后岳捂着脖颈迈出蝶屋的步伐都是沉重的,和废物那两个智障队友撞见的时候神情还有点恍惚,那个灶门简直纯洁到单蠢的地步,满脸紧张地冲上来就问师兄和善逸不会打架了吧你身上有血腥味,嗓门中气十足,传播力惊人,差点把蝶屋一群年龄不到两位数的小女孩给引过来。
绘岳∶...
灶门炭治郎,可收了你的神通吧,干嘛盯着他身上这点血腥味不放,这可是不能往出说的东西。
好歹也是和废物差不多大的年纪,这家伙纯洁得像张白纸,那个废物怎么就满脑子黄色废料啊?
不得不捏着鼻子强调没事,就算脖颈上的牙印仍旧在隐隐作痛,甚至还有点发麻,绘岳也只字不提究竟有没有受伤,黑着脸步履匆匆离开,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个野猪头似平有点欲言又I。
伊之助∶纹逸这家伙…也太有精神了吧。
也没有再过几天,出门后不知所踪的柱也都陆陆续续回到了总部,鬼杀队主公和夫人不清楚停留在什么地方,消息不会透露给除柱以外的人选,似乎是与彼岸的交涉仍旧未完,而除此之外,能够影响到普通队员的一件事也只有蛇柱筹备的鬼杀队剑士特训了。
每一名队十都要接受柱的训练,如果换做被炎柱收为继子之前的我妻善逸,他肯定要尖叫居
然要被那么恐怖的人训练,这绝对是地狱一般的场景,不过在已经确确实实经历了—番地狱之后,我妻善逸他……
可能是变态了。
嗬嗬嗬,以为炼狱大哥的训练很轻松吗,地狱在向你们敞开啊渣滓们!我受到过的地狱特训一定要让所有人都尝尝才对,这才叫做公平啊混蛋!
得知所有人都要体验一把自己曾经训到吐血的炎柱特训之后,我妻善逸露出了那就大家一起感受痛苦吧的扭曲表情,身后腾起阴森森的黑气,看得炭治郎与伊之助都不敢靠近,只有绘岳面无表情冲着他的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拍出了清脆的一个响。
闭嘴,吵死了。
第一轮的训练在炎柱的宅邸,全体柱级以下的队员都要参与,包括继子。所以绘岳也不得不收拾东西出发,把宇髓天元先前扔给他的一堆待处理事务重新神清气爽扔了回去。
因为鬼杀队总部距离虫柱与炎柱的宝邸最近,所以最先特训也会从这里开始,而虫柱因为格外擅
长社交,且专精的制毒方向无法短期习得,于是并不在本次特训的指导行列,经常性失踪处理其他事宜,所以打头的第一棒,就交给了永远精力十足热情如火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师兄,是炼狱大哥的特训的话,我们应该会很快通过,我和炭治郎他们早就训练过好多次了,师兄的话也绝对没问题。
先前就在这里进行过炎柱的继子特训,所以我妻善逸对于炎柱宅邸熟悉得很,兴冲冲拽着自己师兄去看自己之前住过的房间∶
炼狱大哥家里的房间很多,大叔不喜欢看我们训练,所以住在另一侧,,我们和千寿郎住的房间在这里,而且是每人一间哦!很多队员都来特训,所以房间肯定不够,师兄到时候刚好可以和我睡在耐丶
这么说着,我妻善逸就忍不住心神荡漾了起来——这是一种什么突破?既合理又正当的理由,完全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还能从睡师兄的被窝进化为让师兄睡我的被窝,堪比从去暗恋对象家过夜转变成把喜欢的人拐上床的象征变化,四舍五入可不就是他把师兄给睡了吗,再四舍五入都已经结婚了!
就算现在的真实情况其实还任重而道远,进展仍旧碍于某些不可抗力因素而极其缓慢,但是他有梦想啊,万一呢?
然而紧接着,在我妻善逸一把拉开自己曾经居住过的温馨房间之后,所谓的梦想彻底离他远去,我妻善逸的表情也渐渐消失,随后开始扭曲,逐渐凝固为褪色的呐喊模样。
熙熙攘攘,热热闹闹,人影攒动,他的安静小屋好像突然变成了菜市场,多出了数个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啊啊啊啊啊!他的房间!他的让师兄睡我被窝!他的二人世界!!!全都泡汤了!!!
只有六叠大小的榻榻米房间,此时已经闹哄哄人挤人放满了一大半的被褥,好几个不认识的男性队员一边兴奋彼此交流明天炎柱大人会训练什么,一边不修边幅把脏兮兮的包裹往墙角一堆,看见门口多出来两个人后还露出了宛如东道主一般的热情神色∶
又有新人来了,把被褥放那边吧,刚好还剩下两个空位,需要我们帮你们铺被褥吗?
我妻善逸∶…
绘岳这才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