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绘岳身为年长我妻善逸近两岁的师兄,但在某些情况下,他了解的东西,又或是拥有的经验,似乎还比不过十几岁才被桑岛慈悟郎带到桃山的师弟。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绘岳年岁不大就拜入桑岛慈悟郎门下开始修行,每天面对的东西除了木刀、桃子,就只有拄着拐杖的老师。或许在我妻善逸也被带上桃山后,他的生活中才算是多了一个人。
桃山的日子被修行充斥,入队后又像工作狂一样连轴转杀鬼,即便是在蝶屋算得上空闲的时候,也被宇髓天元给安排的地状训练给耗尽了所有精力,完全没有什么闲余时间像我妻善逸一样,还有力气在脑子里发花痴.……大概也能称得上一句正经又克己了吧。
你脑子里究竟都是些什么垃圾。
于是,思索了好一会儿,甚至要依靠另外那一半带来的某些知识,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误会成了什么傻逼东西,绘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恶心过头了吧?揍你的话不会污染我的拳头吧?
唉.…唉?不、不是吗?!
我妻善逸大惊失色∶竟然不是我在梦游的时候对师兄做了奇怪的事情吗?那干嘛要用这种说法!我不是白白激动了吗!
本来在想就算有点冒犯,做出那种事情的梦游的自己真是个禽·兽,但也不能不否认除了愧疚之外还有激动啊,赶快负责告白结婚一条龙这不也是很好吗?老婆就到手了!结果现在竟然发现其实都是误会…师兄,他一颗一心负责任的少男心破碎了!
绘岳∶..
你这是哪门子的激动啊?因为女人缘不好已经执念到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了吗!!而且干嘛用这种亏了亏了的遗憾语气,简直越听越想揍人了。
在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之后,我妻善逸的表情也变了,泛红的两颊这次由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羞耻翻腾而上,通红的颜色直逼头顶,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误会的有点深,并且这种误会究竟在这种时候意味了什么,所以在一瞬间有种恨不得钻进地底的羞耻,我妻善逸抖着手,牙齿也开始打颤,头顶冒着热气,磕磕巴巴地问道∶
.....
绘岳表情莫名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果断把袖子一撸,这一次一个字也不打算多说,攥着拳头就扑了上去。
等等、等等?不是的话,好歹也告诉我为什么挨揍吧?!!
我妻善逸立刻熟练地向后一仰,然后单手撑地一个毫无形象的翻滚,躲开了第一拳后果断拔腿就跑,成功又把局面发展为了熟悉的追杀,边跑还不忘边扭过头大声嚷嚷∶
不是那种事情的话,我才不会乖乖站在那里被师兄揍!这就是师兄欺负师弟的情况了!休想打到我!
—--哼,想让他乖乖挨揍,要有足够的筹码才行!
绘岳给出的回应则是一言不发,额角鼓着青筋,手腕一翻,指缝里就夹了好几枚钢针和飞镖,沉着脸就甩了出去。
嗷!作弊!怎么还带扔暗器的!过分,好过分,差点就扎到我的屁股了!!
蝶屋的角落,响起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最后还是神崎葵被派出来找人,才在蝶屋这个人迹罕至的角落里把快要打成一团(单方面)的师兄弟领了回去,我妻善逸那头似乎是炎柱准备给新出炉的三个继子统一安排特训,而至于绘岳……
宇髓刚刚来过,他有事找你。
富冈义勇手臂上缠了几圈绷带,语气平板地说∶
你不在。
刚刚有点事,我之后去找他就行了。
绘岳把同门相残这件事含糊地一带而过,听着病房内炎柱豪迈哈哈哈的笑声,和那三只一个比一个大的嗓门,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炎柱的伤势不严重吗?
明明当初看到的时候,炎柱为了阻拦上弦参试图躲避升起的日光而逃往边上的树林,简直像是要豁出命来,肚子都破了个大口子,如果不是虫柱的毒素叠加作用使得上弦鬼的行动受到影响,恐怕炎柱当时直接就交代在那了………
后来还是硬生生拖到太阳升起,亲眼见着鬼物化为飞灰,烩岳才在蝴蝶忍一声别乱动!内脏会流出来!的惊叫中回过神来,忙不迭把身上一堆零碎的东西卸过去,好歹也算派上了用场。
很严重。
富冈义勇回答∶
你带了伤药,还有绷带,能够应急,但是蝴蝶说不允许炼狱大声说话。
绘岳看了看紧闭但仍旧能传出中气十足笑声的门,和富冈义勇对视了一会儿。
随后在闻声赶来满面笑容带着黑气的蝴蝶忍、温柔的劝导声中,一声不吱,安静如鸡地在病房外排排站,直到温柔劝诫完毕的蝴蝶忍翩然离开,才各自偷偷松了一口气。
杀死上弦之参,似乎是运气要占了极大的分量,本就是即将天亮的时候,只要能将上弦鬼拖住一小阵,就可以凭日光取胜,前来支援的还是极其擅长拖延缠斗的富冈义勇,上弦鬼又对于力量不足的剑士没有分去太多关注,所以骤然遇到用毒的蝴蝶忍,可是一丁点毒素都没浪费,完全都接在了自己身上。
短时间内斩下上弦鬼的头颅或许不容易,但拖延到很快就到来的天亮……难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