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青青看向飞刀的豁口断面,这只是普通灰铁打造的飞刀,锻造飞刀的人手艺不错,不过却舍不得用上等的精铁。
“九吉表兄……家兄的事就烦劳您了,您的飞刀我会帮你重铸一把的。”韦青青说道。
“你会炼器?”
“有些兴趣,不过如今我面临武院大比,只有顺利升入省武院,才有大把的时间专研炼器之道。”
“不必了,你还是专心练武吧。”九吉将这把几乎被砍废了的飞刀收入到了储物袋。
九吉一伸手准确的抽来了一个木椅,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达华兄你放心,你大腿上的伤势我都闻得到,大粪血肉的酸臭,比眼见更加清晰……”
“这里,这里,这里……”九吉一连指了三处地方,那里黑血与恶臭浓郁。
“至少放了七八日的大粪,那大粪又黑又冷又干燥,配上小臂粗细的金属尖刺铁棍,用力击打鲜活的大腿肌,把大腿上每一寸完好的皮肤都打碎,在敲打的过程中撒下粗盐,每一击都避开要害……”随着九吉的描述,韦达华泪眼婆娑。
九吉描述的很正确,他就是这样被一帮撅丁粗暴的对待。
韦金柯和韦青青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八个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只见九吉拍着韦达华的手说道:“放心……现在你已经安全了,我们在韦家别院,炖鸡汤不过只是药引,治疗你大腿上的伤势我有真正的密药,我保证药到病除,甚至连疤都不会留下。”
“九吉表兄你真是神医。”
“神医谈不上,只不过略通医术,达华兄……为避免我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你能不能说一下为何会遭此劫难?”
韦达华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一时无语凝噎,竟然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