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九吉带着小翠转身就走。
张彪虽然没有说出那只蛊的名字,但却清晰的提示了小翠,要养那蛊一定需要吃猪身上的东西。
而张彪过了今晚就不会在柳阳镇。
他为什么要走?
还有那颗蛊卵又是从哪里来的?
回想起瘟道人说过的话,九吉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或许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今晚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当九吉和小翠离开之后,张彪开始收拾房子。
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猪肉铺子连同院子都是租的,至于钱财铺子里压根就没存下。
更何况今天晚上他干一票,银子要多少有多少,只可惜没有储物袋,纵然是千两纹银摆在他面前,也最多能拿走五十两。
与其带银子,还不如多带点猪肉干,后面去其他城镇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安顿下来,日子过得必然会有些麻烦。
准备了一番之后……
张彪提着一把长长的杀猪刀,便推门离开了猪肉铺,径直去往的潘家。
此时潘家大门紧闭,张彪也不打算走大门。
只见张彪一个冲刺,便一跃翻上了矮墙,接着便跳到了院子里。
张家若是富庶之家,那潘家简直就是奢豪。
即便是在深夜,潘家也是灯火通明。
当张彪跳进了院子里时,两名武夫便已经发现了张彪。
“哪里来的歹徒?”两名武夫手持木棍冲了上去。
只见那木棍当头砸下。
嘭!
张彪抬手接住,反手一用力,便将那挥棍的武夫,连人带棍甩开。
接着一个箭步。
噗嗤!
三尺长的牛耳尖刀便捅进了一名武夫的肚子。
那武夫看着血淋淋的长刀,从自己的肚子里拔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只是一个月领一两银子的家丁,他这个武夫只是做做样子的,为什么要面对这种强敌……
接着一股巨力传来,那武夫当场被张彪踢飞。
这边的打斗声和喊叫声,立刻让七八名武夫围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每月例钱最高的武夫李松。
看到了张彪一身血淋淋的样子,李松心里也发怵。
“张彪!你私闯民宅,你眼里还有王法吗?”李松大声喝问道。
“哈哈哈哈……”张彪发出了狂笑。
“王法?那东西要是有用,你手里提根棍子做什么?”
面对张彪的嘲讽,李松依然不敢上前。
而李松不上前,身后的七八名武夫也不敢上前。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没有武胆,武功再高也是白瞎。
“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杀你们,李寡妇在哪里,我杀了就走。”张彪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个杀猪匠也太嚣张了,竟然开口就要杀三夫人,潘府岂容你这种狂徒嚣张,兄弟们跟我上!”李松狂吼一声,棍子一舞,甩出了一道劲风,然而却只是向前踏出了一步,却不打算继续上前。
而跟在李松身后的七八名武夫,齐刷刷的看着李松,就等着他冲锋。
“你他娘的,这银子可真好赚。”张彪将被他捅死的武夫提在了手上,如同沙包一般砸了出去。
李松横棍格挡,竟然被人肉沙包直接砸飞,接着张彪就朝他观察到的一座高楼,开始飞奔而去。
主家身份显贵,必住高楼,只有仆人和家丁才住低矮平房。
只见那被砸飞的李松一个鲤鱼打挺竟然重新站了起来,他的身上染满了同僚的鲜血,乍一看就像是染满了敌人的鲜血一般。
“快快随我一起去保护夫人!”李松再次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七八名武夫跟随着李松向着高楼而去。
张彪几步冲上了高楼,爬到楼顶之上一看。
不对。
这房间里满是灰尘,完全不像是住人的。
张彪从二楼之上一跃而下,刚好落到了李松的面前。
“呀啊!”李松怪叫一声,恐惧竟然让他战胜了胆怯,当头便朝着张彪一棍。
嘭!
这一棍子砸中了,不仅砸中了,而且砸中了张彪的脑袋。
一根梨花木棍,竟然被力量崩碎,然而那张彪仿佛没事人一般,提起手中的杀猪刀。
噗嗤!
一刀过后。
李松一肚子的肠子都流了出来。
嘭!
张彪抬腿就是一脚。
李松,卒。
潘府最强的武夫竟然不是那杀猪匠一合之敌。
“是武师!”
“张彪绝对是武师!”
“快逃啊。”
在场的武夫一哄而散,张彪提着血淋淋的杀猪刀向着第二座两层小楼而去。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
穿着睡衣准备逃命的孟玉娘刚好撞见了提着杀猪刀的张彪,吓得魂飞魄散,惊叫连连。
然而张彪却没有杀她,而是一脸平静的问道:“李寡妇住哪里?”
孟玉娘抬手指向了隔壁的小楼。
张彪二话不说转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