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让我自己做决定,其实吧,我觉得十二弟还小,不用这么着急……”
听到他说这话,谭玉卿他娘顿时急了,开始闹他,谭玉卿的夫人原本也有话说,可看婆婆这样子,和丈夫的为人,就知道这事定不能成了,只能在旁边帮婆婆一起说话。
谭玉卿属实无奈,只能依了他娘。
“娘,得了人家那么大好处,你以后可不能跟婶娘怄气了。”
谭玉卿他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事实如此,只能憋闷道:“大不了我给她买栋新宅子,你以后好好做官,总有一天,她也有求我的嘛……”
谭玉卿无奈摇头,伸出手,把一直揪他胡子的手放下来。
从一回来,谭玉卿不知怎么的,突然抱上瘾了,时不时就把礼婴捞起来抱在怀里。
谭玉卿的夫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微笑着问道:“夫君,你抱孩子抱了一天了,不累吗?”
谭玉卿笑道:“不累,对了,说起这个,我有个特别的故事,想讲给你们听。”
慢吞吞的讲完,因为他语速天生慢,讲故事的氛围比谭玉书还好,他娘和他夫人毕竟是锁在深宅里的女人,对这些神神鬼鬼一直很迷信,听完了顿时一身鸡皮疙瘩。
“这……这什么意思?是说孩子你也得管吗,可是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终日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该管还得管的,这几个孩子有点太不像样了,我明天去请一个厉害的师傅好好管教他们,娘,你们不要插手。”
真要说起来,他娘和他夫人是舍不得孩子受苦的,但那个故事听着怪怕人的,若是她们的宝贝疙瘩,真的被什么“阴邪之妖”附体了怎么办!于是立刻同意了谭玉卿的提议。
“至于礼婴,他的脑子太笨了,我想送到十三弟那里学武。”
谭玉卿他娘才不在意礼婴怎么样,爱送哪送哪,谭玉卿的夫人倒是心中一动:“小叔为什么指名要礼婴呢?”
谭玉卿看了看她,慢吞吞道:“没有指名,如果礼瑾想去的话,也可以,十三弟武艺学问都很出众,把孩子交给他我很放心。只不过礼瑾有点小,学武可能太小了一点吧……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十三弟也是很早学武的,现在长的也挺好,你要实在想让礼瑾去,我也可以帮你说说。”
谭玉卿他娘子:……
谁想让儿子学武啊!分心了考不上科举怎么办!
虽然有谭玉书这个现实例子,证明习武和习文可以兼顾,但很显然,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算了,反正他要的是礼婴。
礼玄和礼青都是她姐姐的孩子,她和姐姐关系很好,还能做到一视同仁,但对礼婴,她可实在耐不下心当这个贤妻良母,送得越远越好。
如果真如她所想,也算解决了她一桩心事,还能和小叔交好。
她不像她婆婆,还抱着以后超过小叔家的幻想,她深切的明白,以后恐怕整个家族,都要仰仗小叔了,和他交好,才是明智之举。
至于这礼婴,既蒙小叔如此看重,以后便对他多上心一点吧。
……
见人都走了,谭玉书重重的叹了口气,祭奠他逝去的辣片。
池砾则翻了个白眼:“你的亲戚朋友,可真是每一个都很有意思啊。”
这要是他,早让这些奇葩滚离千里之外了。
谭玉书勉强笑道:“呃,还好吧。”
当然某些时候,也会有点心累。
不过想起一件事后,谭玉书打起了精神,笑吟吟地问道:“对了池兄,你觉得礼婴这孩子怎么样?”
“问这干吗?”
“呃,如果可以,我想将他过继到我的名下。”
池砾:……
心脏不知为什么,突然跳得很快,但还是强作镇定地问道:“为……为什么?”
谭玉书莞尔一笑:“池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池砾顿时宛如一只炸毛的猫咪:“我为什么要知道!”
谭玉书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因为我决定共度一生的爱人,根本无法为我家延续香火啊。”
池砾:……
谭玉书说的那个爱人,不会是他吧,那也说不准啊,谭玉书那么会招蜂引蝶,搞不好……
不过很快池砾就没办法继续想下去了,因为谭玉书认真地看着他,再无一丝转圜余地的对他道:“池兄,我想和你共度余生,所以以后绝不会与第二个人有牵扯。我知道,前些日子要求池兄隐瞒我们之间关系的事,让池兄很没有安全感,但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对我娘坦诚一切,我不想把一桩美事,弄成人人怨怼的样子。”
“所以我会一点点处理好我娘担心的一切,让她接受我们之间的事,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动摇我想和池兄共度一生的心意,我们之间的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反对。”
谭玉书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池砾突然间陷入沉默。
谭玉书这是干吗……突然向他表白吗?
池砾整个人都别扭极了,可一股巨大的喜悦,却从心底悄然升起。
虽然这段时间,池砾每天都和谭玉书腻在一起,变着花样“欺负”他,看似完完全全占据上风,但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