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还要做对不起她的事,那我还是人吗?”
江陶被宋云华逗得笑了出来,轻轻拍了下他胳膊:“你这也太狠了,哪有自己骂自己的。”
“我没骂我自己,我又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江陶直起身子,笑看向宋云华:“真没做过?听说你在大学期间可很受欢迎。”
宋云华没跟江陶说过,不过陈康跟江陶说过,说宋云华在大学期间特别受欢迎,他去见他的时候,碰到过好几次有姑娘给他递情书或者送手帕。
八十年代时,大部分人们都还是保守的,但有些思想却很先进。
尤其是大学的风气更为开放,因受教育程度高,人们也更为大胆。
而宋云华长得俊朗,人又能力强成为他们班的班长,成绩也好,还在男生中的威望很高,自然就很吸引目光。
宋云华立即澄清:“你别听陈康瞎说,没有几个。”
见宋云华这么紧张,江陶升起了逗他的心,拿手指戳到他的胸膛:“没有几个是几个,嗯?”
“我不记得了,这种事我不在意,我记着干啥?”宋云华抓住江陶的手指:“说实话,她们啥样,有几个人我根
本没印象,每次我都拒绝的很干脆的。”
“她们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江陶故意无理取闹,她刚才听宋云华那么说,心里不知为何感觉特别的酸涩。
不是那种委屈的酸涩,而是幸福的酸涩。
幸福有时候不是甜甜的,软软的,也有可能会酸涩,而且还有可能会有点疼。
她就是觉得宋云华太好了,好到她会觉得自己都有些配不上他,但又有些害怕,如果这样好的宋云华不小心让她给弄丢了或者失去了,那她有可能会疯。
她一直都是理智的,哪怕她爱宋云华,但她觉得爱情是一方面,并不能占据人生的全部。
那种为了一个人可以生可以死的感情,她认为只存在于小说中,现实中有,但她不相信自己会碰到。
而且她坚定的认为,她一定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能到生死的地步,也不会因为失去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她会将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
可人心这个东西,最是好掌控,又最是难掌控。
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有可能会脱离掌控,完全无能为力。
她承认她爱宋云华已经到了离不开他的地步
,如果宋云华离开了她,她不会到死的地步,但她的人生将会变得毫无意义,她的世界将再无乐趣跟色彩,只剩一片暗淡。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拒绝的时候跟她们说清楚了,而且我跟班里的同学也说过,但我总不能见到一个人就跟人家说我结婚了是吧?那样多傻。”
江陶想了下那个画面,揉了揉宋云华的头:“你现在也挺傻的。”
“你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宋云华将江陶的手抓住,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又该好好惩罚你了。”
“你多会儿成了太岁了,我咋不知道?”江陶故意拿另一只手去宋云华的头上呼噜:“你不让我摸,我偏要摸!你能把我咋样?还要惩罚我!看你咋惩罚我!略略略!”
说着,做了一个鬼脸。
她在宋云华面前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可以无拘无束,可以无忧无虑。
只是没能得意一分钟,江陶就说不出话了。
宋云华身体力行的告诉江陶,他会怎么惩罚她。
“江总,有人找您。”
“嗯?”
江陶正要往办公室去,前台的小姑娘叫住了她,然后指了指大堂休息区等在那里的人。
扭
头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江陶快速走了过去。
那人听到声音扭过头,江陶紧紧的抱住了她,用力拍打着她的背:“你还知道回来,嗯?”
路念子紧紧勒了下江陶:“想你了,这不就回来了。”
自从路念子离开,她就想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本来走的时候答应会联系她的,结果这些年她没有一点音信。
江陶刚开始特别生气,还跟林梅抱怨过:“念子真是的,她躲着高飞远,干嘛也躲着咱们?她若不想,我还能将她的消息告诉高飞远不成。”
林梅安慰江陶:“可能她是怕忍不住会询问咱们高飞远的消息吧。”
“唉!”江陶重重叹了口气:“本来俩人马上就快要好了,就差那一小段路了,结果乔丽非要横插一杠子!你说她插就插了,好好跟高飞远过日子也行,还弄出那些幺蛾子,她自己又没落到啥好,看她现在过得啥日子,不知道她图了啥?”
乔丽跟高飞远离婚后,很快就又嫁了一个男人,据说是在肉联厂上班。
在肉还供应的年代,在肉联厂上班可是好日子,因为不能说顿顿有肉,但肯定比平常人家的日子好过。
只
是乔丽嫁那个男人,样没样,膘肥体壮的,也是个二婚,还爱动手。
乔丽刚嫁过去,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一说起来,很多人都羡慕她。
可没多久,男人就露出本性了,男人有办事的能力,但却没有生育能力,因此为了证明自己,一到晚上就可劲